“沒想到zero居然會報名棒球社啊,還以為你會去推理社呢。”諸伏景光看降谷零在社團填報表的棒球社打了個勾。
“推理社太沒有挑戰性了,都是些簡單的謎題,還不如去鍛煉身體學一個新技能呢。”
降谷零對推理社不滿的撇撇嘴,他見景光臉上閃現疑問的表情,解釋道,“前幾天遇到了一位學長,給我看了他們的解謎,完全沒有難度嘛。”
“好吧。”
“hiro報了什麼?”
“我應該會報音樂社?我還挺喜歡音樂來着。”諸伏景光摩擦兩下他光滑的下巴,思索道。
降谷零不意外的點點頭,“話說hiro比較喜歡貝斯呢,加入音樂社也不意外。”他想了想,看了看音樂社團的簡介,“不然我再加一個音樂社?啊,還有這個足球社看起來也蠻不錯的。不然都報了吧?”
諸伏景光制止了他這種危險的想法,“參加這麼多,完全沒有時間吧!最後社團還是有比賽來着,時間沖突了怎麼辦?”
降谷零隻好遺憾的放棄了參加多個社團想法,但看着音樂社還是有點蠢蠢欲動,“想和hiro 一起比賽......”
“那不如就再加一個試試?”
“好!”降谷零興緻勃勃的勾畫上了。
諸伏景光無奈,“zero真像一個小孩子啊!”
兩個人将報名表交給社團負責人,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一位學姐哭着從身邊跑了過去,負責人還驚訝了一瞬,不過這和他們兩個無關,就沒有繼續關注。
第二天,學校傳出了大二學姐在體育室自殺未遂的消息,據說是音樂社的成員,被社團裡的其他成員長時間排擠,受不了要自殺。
降谷零聽到這個消息滿是不理解,“究竟什麼事情居然會放棄自己的生命啊,既然那些人不識好歹,就要狠狠的教訓他們才是!”他揮舞着胳膊想要揍欺負人的人。
諸伏景光無奈扶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啊zero,很多人長時間遭受排擠,沒有得到心裡疏導,就會郁郁不得善終,可能他們覺得放棄生命也是一種抵抗吧,不過這種做法确實有點極端了才是。”
“看來音樂社團不是那麼平靜啊,hiro,要不然你還是不要參加了?”
“嗯?Zero是對我沒有自信嗎?放心啦,我怎麼可能會被他們欺負,就算被欺負,不是還有zero這個武力擔當嗎?”諸伏景光對着降谷零開啟誇誇模式,試圖讓他放棄這種因為這種事而讓自己退出音樂社的想法。
果然降谷零被諸伏景光誇得已經忘了剛剛在說什麼,兩個人得話題轉到了學姐身上。
“不過傳言也不一定是真的,具體什麼情況學校大概不會公布的吧。”
“是啊,雖然很想知道真相,但是完全沒有辦法呢!”
最後諸伏景光是一個人來參加的音樂社迎新會,就像諸伏景光當初說的那樣,降谷零報名的兩個社團開會時間重合,他沒辦法同時參加,于是隻能去了第一個報名的棒球社。
諸伏景光進去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學姐,就是前一段時間哭着跑出去的那個人,找了個座位在旁邊坐下,看見三四個人來到學姐面前,開始言語貶低。
諸伏景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具體事情如何,他不敢貿然去插進去打亂他們的單方面輸出。
之所以是單方面,是學姐自己坐在那裡,低着頭,身體隐隐顫抖着,一言不發,隻前面的幾個學姐學長在那裡說話。
“搶人位置.....”,“不知道排練......”,“自大......”等等。
諸伏景光猜難道是學姐搶占了别人的位置,還不一起排練,所以遭到某些成員的反對?但是學姐這個樣子好像和那些也不太符合吧......
他有點想不明白 。
直到一直輸出的那幾位裡一個短發學姐皺着眉看向諸伏景光,“看夠了嗎?”
諸伏景光如夢初醒,連忙表示自己不是故意要偷聽的,那幾個人也沒有在意景光的反應,看迎新大會馬上要開始了,就連忙走到音樂社負責人那裡和他一起布置。
大會開始讓報名的新人一一介紹,還讓他們拿了趁手的樂器展示一番,諸伏景光自然選擇了他擅長的貝斯,一曲畢,教室裡響起了熱烈的鼓掌。
負責人開心的笑着對他說,“沒想到今年的學弟學妹都不錯啊,看來我們社團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太客氣了學長,我還要和大家多多學習呢。”諸伏景光面對這麼多人的誇獎,微微害羞,用言語表達自己的謙虛。
“嗐,不要客氣,說你好那你就是真的好。”
“謝謝,那我先下來了。”
後續又有幾位擅長音樂的上去表演,大家選擇的樂器各不相同,風格各種各樣,讓整間音樂教室充滿熱烈的氛圍。
快結束的時候,諸伏景光看角落的學姐還是那個姿勢在那裡坐着,他貓着腰挪到學姐身邊,“學姐?”
學姐叫音羽弦一,出身音樂家族,長輩在音樂界有不少出名的人物,到了他們這一輩,雖然沒有之前的長輩有天賦,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不可多得的能力。
她從小就對音樂十分癡迷,不僅七歲就和長輩一起将樂理知識學了個遍,還去參加了日本含金量最高的音樂節,雖然沒有拿到金牌,但是這麼小的年紀就如此出彩,也讓大衆對她的能力表示了認可。
音羽弦一聽見有陌生的聲音叫自己,擡頭看了看。
“學姐好,我是新來的成員,我是諸伏景光,請多多指教。”諸伏景光伸出手想表示自己是友好的。
他剛剛越來越覺得這位學姐有些熟悉,上網搜了一下,果然是之前在網上被大家表揚的小天才,網上對她的評價非常高,還等着她将來能為日本争光,去世界赢得比賽。
在網絡的照片上,學姐畫着全妝,神采奕奕舉着獎杯,和現在這副樣子可謂是天差地别,不然諸伏景光也不會直到現在才認出來。
學姐點了點頭表示收到問候,就又低下頭不發一言。
諸伏景光在她身邊坐下,“學姐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一直看着你在這裡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