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遊走在人群中,熱情開朗的笑容讓周圍的客人對他贊不絕口,在這桌坐一會兒,又跑到旁邊的桌坐一會兒,逗的客人哈哈大笑,就算客人對他拉拉扯扯也毫不畏懼,還對着拉扯的客人抛媚眼,引得人家對他留戀不舍。
說着暧昧不清的話,喝着暧昧不清的酒。
任務目标這時走了進來,他左看右看,想要挑選一位趁他心意的牛郎來服侍他,看着和其他人打成一片的新牛郎,施施然走了過去。
萩原研二在目标人物進來之後就看到了,他開始往目标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招待周圍的客人,展示自己的魅力,沒幾秒鐘就撞到了目标人物的懷裡。
降谷零:萩原,好樣的,不愧是你!
降谷零猛地從床上站起來,激動的在宿舍裡打轉,“就是你了,牛郎做成你這樣,豈不是完美?!”
“沒有絲毫做作的痕迹,表演也不明顯,簡直是天生的牛郎啊!”
于是,降谷零重新在腦海裡繪制萩原研二的形象,并決定模仿萩原的為人處世進行訓練。
第二天下午,降谷零早早和周邊的警察會合,讨論作戰計劃。
警察已經和老闆打過招呼,隻等降谷零入職就可以開始行動。
降谷零深呼一口氣,換上牛郎服,學着昨天晚上在腦海裡想象的場景,穿梭在一群客人的身邊。
一邊保護自身清白,一邊戴着嬌柔又不失開放的笑容勾搭着周邊的客人。
一圈下來,他已經喝了小半杯的白酒。
在吧台續酒的時候,降谷零想,這樣可不行啊,這還沒一個小時,感覺都有點暈乎乎了,于是他決定在吧台呆一段時間。
将調酒師趕走,自己占據了這個位置,一邊對吧台來來往往的客人眨着wink,一邊花裡胡哨的調着酒,舉手投足之前盡顯優雅。
降谷零調酒的技能還是看着電視學的,諸伏景光對料理一向感興趣,經常會在家裡放一些關于制作料理的節目,降谷零沒事的時候也會來跟着他一起看,順便進行試吃。
諸伏景光每看一個節目,都會将制作的步驟記到小本本上,其中就有調酒的制作,各種酒類搭配,各種顔色搭配,然後形成新的口味。
降谷零翻看小本本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青春期的孩子對一切東西都好奇,降谷零也不意外,更别說這些大人可以喝,小孩子不可以喝的東西了。
于是他回家拿了父親的酒,又拿零花錢到店鋪以父親的名義買了其他品類的酒。
學着小本本上的步驟,将酒參雜在一起,偷偷品嘗一番。
果不其然,最後喝醉了,倒在了卧室的床上。
直到第二天諸伏景光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降谷零來找他上學後,徑直去了降谷零的家。
這幾天家裡沒人,才會讓降谷零得逞。
諸伏景光敲了敲門,一直沒人開門,以為出什麼事的他直接翻牆進去,然後就在卧室看到了在床上酩酊大睡的降谷零。
“zero!”諸伏景光快步走來拍了拍降谷零的臉,一股酒味直沖諸伏景光的鼻孔,“天呐,這是發生了什麼?”
看着旁邊的瓶瓶罐罐。
諸伏景光打開窗戶将酒味散去,回頭又拍拍降谷零的臉蛋,“為什麼突然喝酒了?還喝了這麼多?”
降谷零感覺有人在拍他,他揮揮手趕走在他臉上作亂的東西,“嗯......走開......”翻個身又不動了。
諸伏景光很無奈,他隻好去廚房給降谷零做一碗醒酒湯,等醒來的時候不會頭疼。
降谷零一覺睡到了下午,等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
“醒了?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