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肩上搭着毛巾,手裡端着藍色的洗臉盆走在宿舍的走廊。
推開宿舍門,發現一個卷毛和一個半長發,席地而坐,湊在一起摸索着什麼,看見他推開門兩個人直直看過來。
“咦,不好意思,進錯門了。”
降谷零連忙關上打開的門,沿着走廊又往前走了兩步,看了看旁邊寫着諸伏兩個字的宿舍門牌号,又轉頭看見隔壁寫着降谷的門牌号。
他退回去再次确認是自己的姓氏,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看着十分自覺地松田陣平露出驚訝疑惑的神情。
“這是我的宿舍吧?”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
“我記得我的門是鎖上的吧。”
松田陣平點點頭:“是這樣沒錯,我把它拆了就進來了,然後又把他完好無損的裝了回去。”
他一副我厲害吧,還給你重新裝好,不要感謝我哦,的神情。
降谷零腦門顯出青筋,走到存放物品的地方将洗漱用品擺放好:“還感謝?闖空門這麼理直氣壯的嗎,這可還在警校!”
萩原和松田聳聳肩,表示他們不在意,又不是真的闖空門:“反正小降谷肯定不會告發的對吧~”
降谷零呵呵一聲,關上門,在他們對面坐下來。
“你們來幹什麼?是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要私下說?”
萩原興奮的點點頭:“别急小降谷,還有一個人沒到呢。”
“誰?”
說曹操曹操到,降谷零打開門看見伊達航穿着睡衣站在門外,之隻好紅側身請人進去。
伊達航坐下後就說:“我們這算是來齊了嗎?”
松田抽出提前拿過來的坐墊,給每個人分發一個:“齊了齊了。”
降谷零疑惑不解,什麼齊了,這是把hiro給排除在外了嗎?
微微撇了撇貓貓嘴,有點不開心。
不過他還真好奇,到底有什麼不能讓hiro知道的,他坐到一邊的空位:“所以,到底是什麼事?”
萩原研二清了清喉嚨,打開手電筒,從下至上還早着自己的下巴:“小降谷,你老實交代,持續兩天都精神不振的,到底是什麼原因!”
“啊?!”
接着松田将手電筒拿到他身邊,學着萩原的姿勢再次對降谷零進行發問:“對,老實交代,為什麼無精打采!”
伊達航順勢接過松田遞過來的手電筒:“自從萩原和松田公開之後,你就恍恍惚惚的,天天黑眼圈,難道是接受不了他們的感情?!”
萩原再次接過手電筒,将燈光對準降谷零的胸膛:“我覺得不然吧,當時我們可是還說了别的哦!”
整個室内隻有降谷零的身上發出光芒,使他成為這次審問的主角。
降谷零:......
“你們就隻想問這個?!無不無聊!”
伊達航一臉不贊同他的話:“我們這是關愛同期心理健康會員社,怎麼能用無聊來評價呢!”
松田緊急制止:“班長,收!不要被他的話給帶偏了!”
伊達航趕緊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審訊犯人的姿态,兇神惡煞,死死盯着坐在對面的降谷零。
降谷零:......
真的不用去看看醫生嗎?
精神病醫生的那種。
宿舍裡安靜了一會,針落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