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有小偷嗎?”
我舉起從拉鎖上摘下來的貓毛說:“應該是我家貓調皮跟過來了,先前上午我本來是想拿着手機去體育館,但是雀田學姐正好要帶我們去體育館,我想着不拿也行就放棄了。”
“當時背包拉鍊開了一點。”
谷地仁花松口氣,“不是小偷就好。”
“雖然是假期,但學校門口還是有門衛守着的,有小偷進來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排除。”我又從包裡拿出手機和iPad給仁花看,“可我貴重物品都沒有丢失,所以......”
“總之,我們先去找各隊經理回來檢查一下物品。”
“好!”
情況就像我說的那樣,各隊經理回來檢查後并沒有發現物品丢失。想到那隻貓偷偷跟來,我居然沒有發現,心累地歎了口氣,“打擾學姐們了,抱歉。”
“沒事啦,不過新垣的貓不見了,不要緊嗎?”雀田薰關心道。
清水潔子思考了一會兒,說:“月醬,下午訓練我和仁花醬就可以,你在學校裡找一找,等訓練結束我們也來幫忙。”
“抱歉,居然這麼麻煩大家。”我沒有拒絕,因為那隻貓雖然傷好的差不多,但還是需要細養的。從淩晨鑽進我包裡到現在,還沒有喝過水吃過糧,再加上天氣悶熱的情況下悶在包裡,想想就要頭疼。
白福雪繪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有什麼啦,我和雀田去樓上找找,宮之下和清水在這樓找,新垣和谷地去樓下,可以嗎?”
“好!”
谷地仁花安慰我不要急,一定能找到的。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着急呢?醫生說貓還需要好好養一段時間才算是完全健康,而且這是在東京,萬一它又遇見那個佐藤呢?
雖然東京這麼大,萬一呢!
我挨個教室拉開門仔細找了,在一次次找尋無果後拉開下一間教室。這間教室是有人住的,窗戶是打開的,被子上坐着一個少年。
頭發可能是染過又長出來的,頭頂是黑色的頭發,剩下的便是金色。都是金色,可發絲的顔色就要比他的眼睛遜色很多。
他打破了靜谧;“嗯......怎麼了?”
回過神來,我問道:“請問,有見過一隻貓嗎?是一隻金色眼睛的三花貓,有點瘦。”
他沉默不語,片刻後低下頭,手指指向在他腿上睡得正沉的三花貓:“是這隻貓嗎?”
三花貓在少年的腿上睡得宛如一頭死豬,我被這貓氣笑了,感情我在這着急你在這享福?
“謝謝你,我都不知道它跟來,差一點就丢了。”
少年撓撓三花貓的下颌,睡夢中的貓咪舒服的擡起頭讓他撓的更方便一些,“嗯,沒事。”
他抱起貓站起朝我走來,懷中的貓因為姿勢變換已經睜開眼睛,但看着模樣還是睡眼惺忪。
我小心翼翼将貓接過來,還是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少年的手臂。依舊迷迷糊糊的貓,可能是聞見了熟悉的味道,往我懷裡拱了拱。
“這個時候想起來我了。”我小聲嘟囔一句,手上還是把貓又往懷裡抱了抱。
我才想起來,還沒有問他的名字:“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孤爪研磨。”
“我是烏野的經理新垣月,還是要再說一次謝謝你。”
谷地仁花已經收好那一邊的教室,我聽見她叫我的聲音,轉頭對孤爪研磨說道,“那我先走啦,之後一定好好謝謝你!”
“不用。”
孤爪研磨說的時候,人已經跑遠了。他看了一會兒那邊笑着的兩個人,又退回教室。
回到四樓,大家看見我找到貓都松了口氣。宮之下學姐找到老師要來鑰匙,我們鎖好門窗,确認貓不會跑出來才離開。
我打電話叫人來接這隻破貓,挂了電話,谷地仁花問道:“月醬在哪裡找到的呢?”
“一間住人的教室裡,它躺在人家腿上睡得正香。”
“诶!月醬家的貓不認生嗎?可是剛才就沒有給我們摸诶。”
腦袋想到了那一雙金瞳,我笑着回答:“可能是同類吧。”
性格也有些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