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駒對于森然高校輕車熟路,他們甚至知道女生寝室在幾樓(?),我趕在黑尾鐵朗對我下黑手之前跑上了樓。
灰羽列夫哈哈一笑:“真可愛啊!”
我突然從樓梯上探出頭回道:“謝謝,我也這麼覺得!”
“噗。”夜久衛輔笑出聲後一下捂住嘴,跟我道歉,“對不起。”
“沒關系,原諒你了。”我說完就跑上樓去女生寝室。
宮之下學姐和雀田學姐她們看見我都愣了一下,我看見她們正在準備晚上睡覺鋪的被褥,趕緊放下背包過去幫忙。
雀田薰驚訝地看着我:“新垣來的這麼早嗎?”
“我提前來的東京啦,然後淩晨出發來的琦玉!”我從一旁拿起被褥幫她們鋪上。
一共就六個經理六個鋪的被褥,很快就鋪完了,我又拿過被罩開始套。
“诶——”白福雪繪坐在自己的褥子上,停下套被罩的手,聲音懶洋洋的,“不過說起來,集訓結束的第二天月醬來枭谷了呢,是和島田教練認識嗎?”
“诶!烏野那天不上課嗎?”宮之下英裡也驚奇地看着我。
我也停下手裡的活,和她們解釋了一下:“我請假啦,島田老哥不是…島田教練是我老師啦,那天找他是有事情要問他。”
“…老哥?”
“那這麼說,月醬會打排球嗎!”
“會一點啦。”我又繼續套被罩,拉好拉鎖站起來抖抖被子。
“我那天問了木兔那家夥,他說你打球很菜诶。”白福雪繪問道。
我把被子鋪整齊,聽見這句話擡頭看向她:“…我當初确實是這麼跟他講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有點……嗯……”
“我懂,我懂!”雀田薰拍拍我肩膀。
大家的手都很快,幹活也利索,等都弄好了,距離今天訓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幾個坐成一圈聊了好一會兒,話題無非就是自己家的隊員們。而一提起隊員,每個隊都有那麼一兩個令人頭疼的存在。
有許多話是上回就已經聊過的,但這種話說過多少次都不嫌多。
白福雪繪:“木兔雖然給人一種長男的感覺,但其實是最讓人照顧的那個啊!”
宮之下英裡:“森然的隊長每次和生川的隊長碰一起必定吵起來,如果再加上一個黑尾,那簡直就是災難。”
雀田薰:“說起黑尾,把他和木兔放在一起也是災難現場啊。”
“我們烏野…問題兒童超級多!!其中有兩個和二年級的兩個人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無敵了!”我擺着手指一個個和她們細數,“比如最高的那個,性格一點也不讨喜,嘴巴還毒。”
“打怪人速攻的那兩個,平時就喜歡互相比,連早上誰先到體育館都要比。”
雀田薰:“我們枭谷隻有赤葦是最讓人放心的,其他人雖然也還好但是有些時候也很讓人頭疼。”
互相對視一眼,我們握住彼此的雙手,同時感慨地歎了口氣,都不容易啊。
想要活躍一下氣氛,我在腦海裡搜尋話題無果,卻想到了青城那個二傳手。
我心裡一下平衡,決定說出來讓大家也感到安慰一些,語氣平和:“其實想想也還好,宮城縣的青城那個二傳手,你們知道吧?”
“上過雜志的那個!我知道哦!”
“是叫及川徹吧?”
“他超級輕浮啊,還自戀,性格還惡劣,隊員比他受歡迎還會不服氣那種!”
“啊……那這樣的話,木兔他們其實就還好,至少輕浮是絕對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