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當空,烤的哪裡都是熱的。
我和女孩子們吃完飯就抱着西瓜拿去冰一冰,這樣等冰好了就拿給那些隊員吃。最近的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訓練也挺辛苦的,還是給他們點甜頭吧。
放完西瓜我們收拾了一下廚房,整理好一切我們就各回各家了。一到體育館我就看見我家傻孩子在那裡又蹦又跳,我一下揪住他的耳朵拽到一邊。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吃完飯之後不能立刻做劇烈運動。”
日向翔陽一邊喊着痛痛痛一邊跟我笑着說:“知道啦,知道啦!”
我輕哼一聲松開手,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打開明日方舟,開始肝新的活動。那邊開着代理我就不用一直盯着,但是開着代理不用參與其中,我的困意就湧上來了。
我還記着明日方舟的事情,強撐着沒有睡過去。腦袋一晃一晃的,好像是有點兒太困了,要不然就睡了吧。
我還在糾結明日方舟和睡覺的事情,迷蒙之間聽見有人歎了口氣。
“我幫你弄,睡吧。”
聲音有點兒耳熟,但是這個時候腦袋好像被漿糊填滿了,根本思考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于是乎——
我頭一歪就睡過去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蓋着一件音駒的運動服外套,然後就發現我現在是靠在一個人身上睡覺,一個激靈坐直了。
“醒了?”
孤爪研磨側過頭來看着我,然後将手機遞給我說:“弄好了。”
我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運動服源源不斷地傳來的洗衣粉的清香味将我包裹住。
十分不好意思地把外套還給孤爪研磨,我将頭繩拿下來,重新紮了一下有些松散的頭發,對孤爪研磨問道:“研磨,你有沒有什麼喜歡吃的呀?”
“…蘋果派。”孤爪研磨停頓了一下才回答我,他問,“怎麼了?”
“研磨幫我打了遊戲,就打算做一個研磨喜歡吃的報答你。”我見他要拒絕,就飛快的扔下一句就這麼決定了,跑開了。
事實證明我醒來的很是時候,因為馬上就要開始下午的第一場比賽,和清水潔子還有谷地仁花準備好他們的用品就站在一邊等着烏養教練訓話。
下午的第一場還是生川,烏養教練總結了一下第一場的失利的原因和這一場要注意的點。
然而,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他們還是華麗的連敗以及草地上的青春。
聽見菅原前輩和澤村前輩正商量和烏養教練借平闆,我才想起來這次來其實還帶了平闆。
對自己的記性感動無語,我和清水潔子說了一聲就回女寝拿平闆,查到自由人從後場起跳傳球的視頻遞給西谷夕讓他看一看。
“感謝啊!幫了大忙!”
“沒什麼,西谷前輩。”
西谷夕的頭猛地擡起,他目光銳利地盯着我,語氣沉重:“可以再說一次嗎?”
“……不可以,請快點練習吧。”
接球這方面我無能為力,傳球這方面還是可以教教他的。
我指了幾個要注意的點,看着他四五次之後就能糾正過來,心想不愧是天才。
田中龍之介看見被我一對一指導的西谷夕留下了悲憤的淚水:“我也想要潔子小姐單獨輔導我啊!”
澤村大地看見我這邊,欣慰地感歎:“新垣也懂事了,真好啊。”
菅原孝支笑眯眯的點頭附和:“是啊是啊。”
對不起,我能聽見。
突然想起日向翔陽今天還要去第三體育館,看着西谷夕這邊沒問題了我就去第三體育館了。
木兔光太郎正在一邊喝水休息看見我之後對我招手:“月醬!今天來的有點晚哦!”
我坐在門口脫鞋,回答:“有事就來晚了。”
他們應該是打了有一會兒,這陣正在休息,那邊黑尾鐵朗在指正月島螢、灰羽列夫還有日向翔陽攔網的錯處。
“那個……我們在比賽的時候姑且算是敵對雙方吧?”月島螢手中拿着擦汗的毛巾,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給我們這些建議呢?”
黑尾鐵朗右手撫上胸口,一臉虔誠神聖地說道:“鄙人一向待人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