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小夏抱回屋子,幫她掖好被子就出門準備打烊(陽)了。
看着在廚房忙碌的日向媽媽,我也不好直接上手打陽,到時候問起來日向媽媽愧疚怎麼辦!畢竟日向媽媽也不懂,都是傻孩子胡鬧。
對,全部都是日向翔陽的錯!
在他吃完的一瞬間,我把日向媽媽準備好的便當放到他的包裡,立刻拽着人和日向媽媽道别。
一出大門,我上去就一拳!
拳頭砸在傻孩子的後腦勺上,聽着他的呼痛聲,我從包裡拿出濕紙巾給他揩嘴:“比賽當天吃那麼多豬扒蓋澆飯是想死嗎!?”
“比賽這一天通常都是要吃豬扒蓋澆飯的吧!?”日向翔陽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任我擦嘴。
“哈?是你自己定下的吧!”
“哪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等上車你就等着吐吧!”
我把濕巾塞到他手裡,轉身騎上車就走:“自己解決這個濕巾,快走啦!”
我倆騎着車子一路上吵吵鬧鬧的到了烏野高中,鎖好車子就看見了停靠在校内的大巴車和車前站着的排球部衆人。
扔下日向翔陽,我往大巴車那裡走去。
菅原孝支看着我的臉色,感到好笑,這一看就是又被日向惹到了
他便問:“怎麼了,新垣?日向又做什麼了?”
“早上好,菅原前輩。”我調整好表情之後和菅原孝支打了招呼,哼哼兩聲說:“他居然在比賽這天吃了四碗豬扒蓋澆飯。”
菅原孝支聞言笑了兩聲:“嘛,确實是日向做的事。”
月島螢站在那邊打了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聽見我的話之後也笑了一聲。不過這笑聲和菅原孝之地一點也不同,他這充滿了嘲諷。
他看了一眼日向翔陽就上車了。
我也笑了一聲,瞪了一眼傻孩子也跟着上車。
澤村大地見狀頗為感慨:“新垣和月島也成長了啊,都能和諧相處了。”
誰能相信這兩個人以前沒事就能吵起來,雙方的嘴還特别毒,專門挑對方的痛處講。
“嘛,雖然和諧相處的前提是辛苦一下日向。”菅原孝支說完悶笑兩聲,拎着運動背包上車了。
以後要承受雙倍毒舌嘲諷的日向翔陽迷茫的歪了歪頭,似乎有人提到他了?
等到全員到齊上車,武田老師啟動車子出發前往比賽場館。
想了想,我拿出手機在【甜蜜聊天室】裡發了一句。
【今天是第一場比賽。】
孤爪研磨:【加油。】
黑尾鐵朗:【月醬不會是緊張了吧?要不要到前輩的懷裡來?】
赤葦京治:【比賽加油。另外,黑尾這是騷擾沒錯吧。】
木兔光太郎:【哦哦哦哦哦!!我也好想打球啊!!月醬!記得幫我和愛徒說一聲加油啊!還有月!】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木兔前輩音容猶在呢。
對不起,又用錯詞了。
看着加油的話,嘴角忍不住上揚,我打字:【謝謝研磨和京治前輩還有木兔前輩,黑尾前輩請不要趁機騷擾,謝謝。】
等到大巴車停下,我快速發了一句就下車了。
我家傻孩子從來都沒有辜負我的期待,一下車就埋頭往場館裡沖。
谷地仁花慌張地看向我:“日向沒事嗎?是不舒服嗎”
“沒事,他隻是找個廁所吐一下。”我拍了拍谷地仁花的肩膀。
這可是小場面,仁花醬!
但是聽我這麼一說她更慌張了:“诶!?”
我們進場館後找了一個角落将背包行禮放下,修整一下狀态。清水潔子帶着谷地仁花去給他們接水,留我在這裡照看。
我看着集中精力的幾個人心想着居然意外的可靠哦?
最放松的明顯就是三年級……我視線落到東峰旭身上,啊,對不起。
是菅原前輩和澤村前輩。
其次就是身經百戰的影山飛雄和萬事萬物都不是很上心的月島螢。
抒發完的日向翔陽捂着胃回來了,憔悴的将自己挂在欄杆上觀看下面的賽場。
感覺日向翔陽就像是隔壁老爺爺家的秋田犬,總能找到回家的路。
槽歸槽,我歎了口氣從背包裡拿出蜜漬檸檬:“要來點蜜漬檸檬嗎?也許會舒服點。”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愛心便當!?”西谷夕渾身一震。
他旁邊的田中龍之介也坐直了身子。
“田中、西谷,這明顯不是好嗎?”緣下力歎息一聲。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