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話嗎?這是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我氣憤地打字回複:【我怎麼了?我還能把他怎麼樣嗎!】
發出去才想起來,我好像确實把人家怎麼樣了。
孤爪研磨:【沒事吧?】
赤葦京治:【烏野的人當時不在嗎?】
木兔光太郎:【月醬小心一點啊!】
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可以如此之大。
黑尾鐵朗:【說正經的,沒事吧?在體育館被搭讪了?】
好嘛,黑尾前輩也是可以說點好聽的。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其實不是搭讪我,是搭讪潔子學姐,我去攔的時候他居然還問我要電話。】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我有好好地教育他對待女孩子要禮貌的,之後出場館集合又遇見他了,居然和我上演歪嘴邪神。】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感覺自己保護潔子學姐的身姿分外帥氣!】
孤爪研磨:【要小心,注意安全。】
赤葦京治:【月很厲害,但是男女的身體素質差距在那裡,下次還請小心一點。】
木兔光太郎:【!?你們是怎麼知道月動手了的!?】
黑尾鐵朗:【木兔,她一開始就說了,而且你仔細回想一下合宿時體育館内發生的事情。】
有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我知道啦,不過那個家夥也是排球隊的,不出意外會和烏野對上。】
有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到時候絕對要打·爆·他·們!】
孤爪研磨:【加油。】
赤葦京治:【唔......祝君武運昌隆?】
黑尾鐵朗:【祝她武運昌隆是想讓澤村去撈人嗎?】
木土光太郎:【呃!好痛!】
回程的路上充斥着田中龍之介和西谷夕忏悔的哭泣聲,期間還夾雜着對那個黃頭發少年的痛斥。
有感到絕望,我沒有帶耳機。
還沒等繼續絕望下去,兩人就被澤村大地解決掉,車廂内重新恢複安靜。
我松口氣将頭往角落裡一靠準備睡覺。
這兩天頭總是很痛而且還發麻,也不知道因為點什麼。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靓仔:【我先睡一會兒啦。】
孤爪研磨:【好,好好休息一下吧。】
最後看了一眼手機,我就關掉屏幕合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還是要照常上學,我比原本定的時間提前兩個多小時醒過來,心想果然不該在車上睡那一覺。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我索性起來洗漱穿衣服,打開電腦搜查今後對手的比賽資料。
說要打爆那個人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等到鬧鐘響起才驚覺居然已經到平時起床的時間了,兩個小時這麼快的嗎??
将還沒做好的資料保存關機,我去廚房準備早餐和便當。
今天意外的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查資料查的興奮起來了。
在吃完早飯後将便當裝好,我就去隔壁日向家去叫我那個魚唇的青梅竹馬起床。
我真是太善良了。
嘤,有被這真摯的竹馬情感動到。
在傻孩子收拾期間我幫着在廚房忙碌的日向媽媽做早飯,等到做好早飯就把準備好的食譜遞給日向媽媽。
“诶?真是太謝謝你了,月醬。”日向媽媽拿着食譜翻看,感激地看着我:“其實那天做炸豬排蓋澆飯的時候我也有猶豫,不過翔陽那孩子說沒關系。”
“嘛,翔陽就是這個樣子呢!”我乖巧地笑了一下,語氣溫和地說道:“那麼以後就要麻煩阿姨啦。”
“怎麼會是麻煩呢,沒關系的。”
我和日向媽媽交談甚歡,看着一無所知還在大吃特吃的日向翔陽,在心裡輕蔑一笑。
享受你最後的快樂吧,日向翔陽!
對于今後生活的苦痛一無所知的日向翔陽拎着書包和便當跟我一起出門騎車前往學校,想到他今後的苦痛,一路上心情愉悅。
今天也是和平時一樣的日常,晚上參加社團活動的時候得知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
今天的社團活動,影山飛雄請假了!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是東升西落啊,沒錯啊。
後來谷地仁花抱着一筐衣服出去再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來答案:“影山君去看訓練賽了。”
我聽完一挑眉:“他原話怎麼說的?”
谷地仁花仔細回想着影山飛雄的話,複述了一遍,就連糾結的語氣也學得個七八分。
沒看出來啊,仁花醬居然還有這個天賦。
不過一聽完仁花醬說的,我就更加确定影山飛雄去看誰的訓練賽了。
“這樣啊,如果是青城的訓練賽也沒什麼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