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森元也覺得他是見有人比自己還慘才笑,但他沒有證據。
宮侑也懶得繼續假笑,直接說道:“哈,經理小姐真是伶牙俐齒,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全國大賽上遇見烏野。”
我冷笑一聲,幾乎是沒有多加思索便立刻反擊他:“是呀,萬一稻荷崎第一天就被打回家了那多可惜啊,你說是不是宮侑?”
陰陽怪氣我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宮侑:“經理小姐都不叫我宮君了,這是着急了嗎?”
我:“噢喲,宮侑你都不繼續假笑了呢,你也急了?”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我盯着他扶着腰的手,意味不明得笑了:“宮侑你總扶着腰,是腰不好嗎?還是說是腎不好?”
“年紀輕輕的,腰和腎就都不好了,你不行呀。”
手機就在此刻響了,我皺眉去看是誰不長眼在這個時候打擾我快樂。
一看來電顯示,翔陽啊,那沒事了。
“我要接電話了,失陪。”
吵架吵赢了,我心情愉悅地按下接聽鍵轉身準備離開,打算放過宮侑。
誰成想有人生怕你不夠解氣不夠快樂,上趕着讓你繼續。
“诶?是男朋友的電話嗎?好在現在是休息,萬一是練習豈不是打擾别人。”
我擡眼看向他,憂愁地歎氣:“宮侑你怎麼滿腦袋都是戀愛呢?多和影山學學吧,保不齊第一二傳手的名号就易主了,那多尴尬。”
“對了,來電話的是我家人哦。”我說完笑眯眯地看着宮侑,語氣像是隔壁家慈祥的奶奶:“宮侑你也是的,這麼久了也沒見你那位雙胞胎兄弟給你打電話問候你近況,怕不是兄弟不和吧?那也太可憐。”
說完還假模假樣的擦擦不存在的眼淚。
最後,我對着他惡劣一笑:“拜拜~”
宮侑居然還真地順着少女所說的,試想了一下宮治給他打電話噓寒問暖的樣子,瞬間打了個寒顫,還嘔了一聲:“嘔——”
聽見嘔吐聲,古森元也震驚地看着宮侑,這是被氣吐了?
宮侑:.......艹,這誤會大了!
黑尾鐵朗:兄弟,習慣就好了。
及川徹:論慘,誰還能慘過及川前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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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的人并不說話,我也不着急,就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在我走到拐角的時候,日向翔陽開口了,語氣遲疑地問道:“月……你沒事嗎?”
其實他更想問問對面那個人有沒有事。
我哼笑一聲:“我當然沒事,你與其問我,還不如問問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兩個大字在日向翔陽腦袋裡放大然後上下翻飛,他頓時大喊:“什麼!?他們!?”
“他「們」!?不止這一個嗎!?”
“是啊,宮侑、佐久早聖臣,如果星海光來算的話再加一個星海光來。”我找了個長椅坐下,懶洋洋地靠着牆。
日向翔陽震驚到磕巴:“佐佐佐佐佐佐佐久早!?那個全國第三的王牌!?”
想象着電話那邊日向翔陽的樣子,也許快要昏迷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就更好了,繼續逗弄他:“是啊,我溫和的教育了他一頓然後告訴他,他的實力有點普普通通性格也不咋地。”
“哐當——”
電話裡傳來一聲巨響,也許是他太過激動打翻了什麼。
“對不起!!”日向翔陽大聲喊道,然後又小聲說道:“我先去忙了,之後再聊哦!”
“好的呢。”
我挂了電話哼着歌往餐廳走去,今天決定先吃飯再洗澡然後直接回宿舍整理資料。
剛走到拐個彎,就看見了站在那裡不知道多半天的佐久早聖臣,我仰起脖子看着他。
“你.……還有這個癖好?”
佐久早聖臣問道:“實力普普通通,性格還不好?”
我頓時心疼的看着他,可憐孩子。
“這年紀輕輕耳朵就不好使了。”
“是,實力普普通通,性格還不咋地。”
佐久早聖臣沒有繼續追究這個問題,反而冷不丁問道:“你打過疫苗嗎?”
這是正常人的對話嗎??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問「你吃了嗎?吃的什麼?」這種問題嗎?
我腦海裡忽然閃過宮侑的臉。
“剛才确實被狗咬了,還沒打狂犬疫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