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潔子學姐那裡得知了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在做發球強化訓練，聽到這個，我看向了那邊的烏養教練。

應該不需要我做工具人吧？

仁花醬拿着凳子到球網那邊，手裡還拎着一卷綠色的膠帶，我正要過去幫忙卻被烏養教練叫住了。

“新垣。”

不知道是叫我做工具人還是問集訓的事情，我隻好腳下一轉往教練那邊走去：“烏養教練。”

“集訓怎麼樣？”烏養系心摸了摸下巴，看上去在想什麼事。

我沉默了片刻，看着教練說道：“像動物園，有猴子還有鳥，但是還有一顆花椰菜。”

烏養教練：“？”

“實力肯定都是強的，見到了井闼山的王牌和自由人，還有傳說中的那位雙子之一。”我很快就講起了正事，不過在想到星海光來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以及一位我很感興趣的人。”

“那裡的訓練也沒什麼不同，同樣是發球強化訓練和分組比賽。”

講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最後幾天的比賽，便說道：“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會讓隊員擔任其他的位置，影山就做過主攻手。”

不同的位置？烏養系心若有所思。

見烏養教練陷入思考，我舉起手吐槽：“不過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該幹嘛幹嘛吧。”

“.......确實。”

那邊的膠布粘貼已經完成了，熱身結束的隊員們也站到各自的位置開始發球訓練，我和仁花醬還有潔子學姐站在一邊看他們訓練。看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他們現在練的不是怎麼打，而是怎麼指哪兒打哪兒。

山口忠跳飄球的壓線率還是低的，但這并不代表他跳飄球打得不好。

但我最關注的人肯定還是日向翔陽。

摒棄了外界的聲音，專注于觀察。

是的，他最大的變化并不是變安靜了，而是學會觀察了。

那邊影山飛雄起跳，朝着對場的邊角落扣球。我看到日向翔陽動了——他像是預判到了影山飛雄這一球的走向提前站到了位置上。

盡管他沒有承受住這一球的力道，摔了一個屁墩，但剛才那個動作......

我怔楞地看着日向翔陽，看他震驚衆人後一無所知地颠着球離開。我深吸一口氣，聽到了潔子學姐略微清冷的聲音：“日向雖然有時候也會有些如有神助的動作，但剛才那樣......總感覺像是正常發揮出來的。”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盯着日向翔陽，聲音幹澀：“不是像，那就是正常發揮。”

也不知道這傻孩子究竟在鹫匠教練那裡吃了多少苦，看着那些人打了多少場比賽才練會的。

“真是出息了......”我說完歎息一聲。

得虧他這一下子，我原本毫無頭緒的事情有了一個大緻的思路。

訓練一直持續到中午，眼見時間差不多了，潔子學姐便去提醒教練該午休吃飯了。烏養教練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點了點頭，大家解散後便回更衣室準備拿便當幹飯。

至于為什麼不在更衣室直接幹飯，我覺得是可以想到原因的。

體育館内，大家三三兩兩做成一堆吃着便當，我自然是和女生一起吃飯。

谷地仁花恨不得把便當裡的好吃的都給我夾過來，我哭笑不得地端起便當盒躲避，還要在小姑娘控訴的眼神下解釋：“不行的，我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