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巾很暖和,甜甜的果香也很好聞。
他似乎也不是很讨厭冬天了。
而我呢,等到車開遠了就給新垣女士的秘書打了個電話,畢竟隻發過去一張圖真的很難讓人get到我的意思。
“唔,和這家小旅館的老闆聯系一下,幫他找個靠譜的理由退掉音駒的訂單,讓音駒和烏野在同一家酒店。”
我思索了一下找什麼理由靠譜一些,提議道:“你覺得漏水重新裝修怎麼樣?”
秘書已經習慣了自家大小姐的性格,十分淡定地回複道:“好的,請問需要為您和您的兩位女性朋友預定什麼樣的房間呢?”
“夠三個人睡的大床房,懂我意思嗎?”我用肩膀夾着手機,拆開了一個甜品袋子,拿出來一個泡芙咬了一口,“啊,其他人雙人間就可以了。”
“那麼樓層安排為男生一層,女生一層,您看可以嗎?”秘書将要求記了下來。
嘴裡有東西,我便嗯嗯了兩聲算作同意,咽下去才說道:“那就辛苦你啦。”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挂了電話,我三兩口吃完泡芙,拍掉手上的碎屑,将鲨鲨往車門那一推,踢掉鞋子往鲨鲨身上一靠,拿出手機準備上網沖浪。
沖了一會兒浪,我又從車上翻出來遊戲機開始打遊戲,結果事實證明不要在車上打遊戲,會暈車。
我暈乎乎地躺在鲨鲨身上,戴上耳機準備閉眼休息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有些犯惡心,我開始後悔吃那個一個泡芙了,也許不吃會舒服一些。車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但我睜眼的時候天都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我蔫頭耷腦地摟着鲨鲨下了車,甜品袋子就交給了司機,找鑰匙開門的時候看了眼隔壁日向家,早就熄燈睡覺了。
司機拎着甜品袋子跟在我後面,等他把兩個袋子放到縁側上的時候,我便讓他回去了。
“記得去别墅那邊睡一覺再回去啊。”我提醒道。
司機點點頭:“好的,謝謝您關心。”
是的,我家在宮城縣這邊還有棟别墅,建在田野裡,非常的田園風格。
我把鲨鲨扔上床,又把兩個甜品袋塞進冰箱,強撐着洗了個澡就上床休息了。我需要睡眠,隻需要睡一覺就可以滿血複活。
三花貓貓跳上床,熟門熟路地蹭進了我懷裡,我順手往懷裡帶了帶,抱着貓貓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貓貓叫醒的,看着天花闆發了會兒呆,腦袋才算清醒過來。
不過睡一覺确實舒服很多了。
我打着呵欠去給貓貓倒貓糧,順帶換點水,它叫我起床也就這點事了。
洗完臉,刷完牙,我看了眼時間,發現中午了。
那這不是巧了,直接去隔壁日向家蹭午飯。
我拎着北信介給的那袋甜品去了隔壁,跨年那天忘記把鑰匙還回去了,正好方便了我今天開門。
聽見開門聲,日向阿姨從廚房探出頭,看見是我便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呢,月醬怎麼不留在東京那邊,又回來了?到時候不還是要過去嗎?”
我一邊換鞋,一邊回答道:“有東西在這邊,交給翔陽總感覺不放心,還是回來一趟比較穩妥。”
“我一過來就聽見你在講我壞話耶!”日向翔陽從後院跑了過來,頭發有些淩亂,像是剛撒歡完的狗狗。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講你壞話怎麼了?”
不當講,我還能當面講呢。
再說,那不叫壞話,叫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