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不遠處停下,司機幫我把行李箱取了,我正要回頭和日向翔陽說話,結果就看見谷地仁花一臉恍惚地看着我。
嗯?這是怎麼了?
我遲疑地看着她,最後和她打了招呼:“仁花醬,好久不見。”
谷地仁花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隻好湊過去聽聽她在說什麼。
“......難道真的可以把人沉到橫濱港口嗎?不會吧?嗚嗚嗚難道月醬家裡真的是黑手黨嗎?怎麼辦啊嗚嗚嗚嗚!”
我說我們家就是個很普通的做點小本買賣的,仁花醬會相信嗎?
張了張嘴,我又閉上了,轉過身對着司機鞠了鞠躬:“辛苦您載我們過來了,真是位好心的鄰居先生啊!”
我對着司機瘋狂使眼色,一旁的日向翔陽一臉疑惑,見他要說話,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微笑着問道:“你是想說點什麼嗎?”
日向翔陽:“.......”我不想。
司機語氣語氣生硬地說道:“少...都是鄰居,看你們拿行李不方便,我先回去了。”
“好的,您慢走,注意安全。”我松開捂着日向翔陽的手,笑得和煦。
日向翔陽:“差點就要窒息了。”
我沒理他,側過頭偷摸去看谷地仁花,見她聽見這句話後恢複了正常,便遞給司機一個贊賞的眼神。
“月醬,好久不見呀!新年快樂!”谷地仁花鎮定下來便背着包跑過來和少女貼貼。
我張開手和少女抱了抱,笑着說道:“想我了嗎!”
谷地仁花還沒回答,就聽見日向翔陽說道:“也沒放很久的假呀!”
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自己大賽在即,不能動手,萬一出點什麼事就追悔莫及了。
“你今天是不是有點過于興奮了?”我委婉地提醒他收斂點,小心挨揍,結果說完又想起來和日向翔陽說話拐彎抹角的他聽不懂。
沒救了,毀滅吧。
日向翔陽半點沒發現自己在挨打的邊緣大鵬展翅,背着包撒歡兒一樣地朝學校跑去,還不忘說道:“月,你太慢了,我先過去了!絕對要比影山先到!”
我想把背包拿下來朝他砸過去,結果剛一有動作就被谷地仁花抱住了胳膊,隻聽她緊張地說道:“月醬冷靜!!其實不光是日向,我要窒息了......”
那我這火氣瞬間就下去了,握住她的小手噓寒問暖:“怎麼手這麼涼啊,别緊張,一回生二回熟,明年再去一回就好了!”
谷地仁花哭笑不得,不過那股喘不上來氣的感覺倒真的緩解了不少。
這句俗話還能用在這種地方嗎?
“......我覺得就算明年再來一回,我還是會這樣。”
“那就多來回!”
我剛說完,便聽見一聲嗤笑,緊接着一隻大手就蓋上了我的頭。
那熟悉的、該死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從懶散的語氣就能夠知道這人的表情絕對會讓人氣得血壓飙升,其實不看表情,就他這動作就夠我血壓飙升的了。
“你當全國大賽是什麼地方?你想去幾回就去幾回?”
去幾回全國大賽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手要是再不能開,你還能不能回家這件事,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快點把手給我拿開啊,混蛋!”
“月醬冷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