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我腦袋裡忽然出現老得走不動道,說話聲音都抖的兩個人拄着拐杖互相吵架。
“日向你這個白癡,我絕對比你活得更長!”
“可惡,影山!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救命,腦袋裡忽然有畫面了!!我晃晃腦袋,把這兩個老頭甩了出去。
孤爪研磨也注意到日向翔陽的表情,他勾起嘴角,沒有說話。
幸運女神似乎眷顧起烏野,一切逐漸好了起來。烏野終于等來尾白阿蘭的急迫,讓他打出了一個出界球。于是發球權依舊留在影山飛雄的手中,也許是因為他連續的施壓,稻荷崎的接球并不到位,球飛向烏野,化為機會球。
根本沒有填飽肚子的日向翔陽沖了出去,稻荷崎的攔網還沒成型,宮侑卻出現在本該無人的地方,他接起球,在網前落地的宮治迅速調整姿勢,接替了他的工作,将球傳給尾白阿蘭。
稻荷崎,拿下一分。
我雙手抱臂,往後一靠,十分不爽。
不過這一下雖然挽回了氣勢,可稻荷崎被焦躁所籠罩的狀況并沒有改善,烏野追回了一些分數。
場節奏改變了,稻荷崎在跟着烏野走。
就在烏野又拿下一分的時候,稻荷崎申請換人。
我注意到坐在席位上的銀發少年,那位有着一面之緣的稻荷崎隊長——北信介。
“有種不妙的感覺。”我拽了拽孤爪研磨的袖子,正要問問題,看到他在喝水便等他喝完。
孤爪研磨放下水瓶,歪頭問道:“怎麼了?”
我朝那邊努努嘴,“研磨還記得他嗎?”
黑尾鐵朗就像是聞到腥味兒的大貓,他把胳膊壓在夜久衛輔身上,目光審視地看着我倆,眯起眼睛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偷偷出去了?”
糟糕。
我穩如泰山,腦袋飛速運轉,最後反問道:“我隻是問研磨記不記得這個人!那不就是和知不知道這個人是差不多的的意思嗎!”
“怎麼說都是你有理是吧。”黑尾鐵朗挑眉,她這麼說确實沒什麼問題。
心裡偷偷松口氣,還好被我圓回去了,這個時候就得理直氣壯才行!
“沒有他的錄像,了解不是很多。”孤爪研磨回答的時候順手把少女的頭發撥回肩後。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食指點了點下巴,說道:“北信介……前輩,給我的感覺就和大地前輩一樣。”
看我忍不住加敬語就知道對方在我眼裡是什麼樣的人,畢竟是一句話就能讓宮侑抖三抖的人。我尊敬一些也沒問題,對吧?
黑尾鐵朗沒吐槽那個生硬的、後加上去前輩,點頭贊同似的說道:“是啊,尤其兩隊都有讓人頭疼的存在。”
……我合理懷疑他在内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