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無辜地看着他們,眨了眨眼睛,“畢竟誰會沒事介紹自己是什麼什麼集團繼承人呢?”
大家被“繼承人”三個字沖擊到,畢竟這種詞彙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很遙遠的。
小武老師的反應更快,他吃驚地看着我,“所以……春高時期的酒店其實是?”
“日向知道這件事嗎?”山口忠去看日向翔陽。
月島螢嗤笑一聲,“怎麼看他都是知道吧。”
日向翔陽莫名心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遂挺直腰闆道:“就像月說的,誰會沒事提這個啊!”
看小武老師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寬慰道:“老師,其實你想一下,我隻是邀請大家來我家住幾天而已。”
“雖然知道新垣沒别的意思,但微妙的被秀到了。”烏養教練還是覺得很魔幻,蹲在馬路牙子上和自己唠嗑的學生居然是集團的繼承人,超有錢那種。
我見大家反應這麼大,過段時間還要新建體育館,和今天的事情一聯想估計就會猜到是誰建的,倒不如直接說出來也算是提前預警。
“嗯……春假的時候體育館會重建,這件事情我提前說一下。”我目光到處亂看,就是沒看他們。
我打算溜去倉庫,結果剛起步就被月島螢揪住領子,回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月島螢無語,她不會以為自己很兇吧?
抖了抖領子,連帶着手裡的人也晃了晃,他惡劣地笑起來,“繼承人,怎麼跑了呢?”
“我那叫戰術撤退。”我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叫逃跑,真不會說話。
影山飛雄眼睛亮起來,“體育館?”
更新更好的場地?新的地闆?
“排球場的地闆材質和國青集訓的地闆材質一樣,我還打算加個浴室和洗衣房。”我見影山飛雄感興趣,就多說了兩句。
小武老師覺得心髒有點超負荷,他捂住胸口問道:“資金是?”
“因為被當成要錢了事的,新垣女士……啊,也就是我母親,給了我兩個億讓我砸回去。”我頭也沒回給了拎住領子不放的月島螢一肘子,“總之是很新奇的體驗。”
緣下力的表情有點夢幻,“兩個億?”
烏養教練恍惚過後問了個他很擔心的問題,“春假能建好嗎?不會耽誤訓練吧?”
“兩周足夠啦,加錢就行。”我拍拍胸脯表示沒問題。
烏養系心閉上嘴,是他對有錢人的認知不夠。
人群外面摸不着頭腦的宮川星看向旁邊的唐澤和也,“喂,我們兩個先練?”
“宮川同學可以碰球嗎?”唐澤和也微微一笑。
我耳朵尖,聽到這句話立刻說道:“不可以喲,我讓宮川來是撿球的,沒想明白問題之前還想打球?做夢呢?”
“哈?你叫我來就這個?”宮川星擰起眉毛,看起來一臉戾氣。
谷地仁花被吓得噫了一聲。
我驚訝地看着他,“撿球不算碰球?比起蹲在門口看,我都讓你進來了。”
天啊,我這麼善良地為你着想,竟然還不滿足。
真是對不起學姐的良苦用心。
宮川星:難道還要我謝謝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