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往前走一步準備回擊,卻發現被人抓住手,回頭一看是仁花醬。
無奈,我隻好站在原地瞪了一眼月島螢。
岩琦香理無措地看着學姐和學長交鋒,看起來劍拔弩張,可又沒有那種可怕的感覺。
應、應該沒事吧?
山口忠察覺到她的緊張,安撫道:“沒事的,月和新垣兩個人經常這樣,隻是看起來不和,兩個人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我的天啊!山口忠你在說什麼!我差點被他這句話吓得尖叫起來。
立刻扭過頭幹嘔一聲以示嫌棄,我反駁道:“才沒有,不要惡心我,還沒吃晚飯呢。”
“哈?被說和你感情好,我才要惡心好吧?”月島螢嫌惡地皺起眉,“山口,别亂說話。”
山口忠和谷地仁花對視一眼,兩個人聳了聳肩。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
岩琦香理:微妙的get到山口學長說的意思了。
原本還想繼續和月島螢battle,餘光看到緣下前輩的身影,我自如地把即将說出口的話替換掉了。
“翔陽好慢,快點去取車然後回家吃飯啦!”
忽然被說的日向翔陽一頭問号,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和青梅講道理,有理講不過,沒理也能找出道理,總之就是講不過。
他認命地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
我不想繼續和月島螢相處,保不齊一會兒又有什麼地方戳到我的點,又和他吵嘴,當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日向翔陽活像個點頭機器,“好好好,一起去。”
宮川星忽然害怕,這位好心的學長究竟是被折磨到什麼地步才變成這個樣子。
新垣月是個惡魔。
他再次認識到這一點。
排球部,好可怕。
可是他好像打排球。
我自然是不知道宮川星在糾結什麼,跟日向翔陽一起去車棚取車,一出校園就立刻坐上後座。
“我今天去你家蹭飯。”
“……從開學到現在,月哪天沒來啊?媽媽早就備着你那份了。”
嗚嗚,阿姨是天使!
不過日向翔陽前面那句話什麼意思?我一擰眉,日向翔陽的腰就被掐了一把。
“不要!在!我!騎車!的時候!突然!掐!我!”
日向翔陽喊得十分有氣勢。
“……要掐的話等我停車了再掐,很危險啊。”
他小聲嘟囔一句。
我被他給逗笑了,伸手幫他揉揉被掐的地方,“你要是沒說後面那句我還能誇你終于硬氣起來了。”
車的行進路線忽然變得七扭八拐起來,哪怕是被掐都沒這樣飄忽過。
我吓得趕緊摟緊日向翔陽,“你在搞什麼!報複我嗎!?”
天啊,如果摔下去一定要護好我的臉。
我開始在腦内模拟摔下去怎麼辦,以求到時候能順利護住我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日向翔陽耳朵尖紅紅的。
誰會報複啊!握不住車把明明就是月的錯!真是的。
“也别揉我的腰!很癢的!!”
“你的事情怎麼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