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諸伏景光說松本清長行為另有用意,但戳破了上司家裡事的你還是心驚膽戰了幾天,生怕被人穿小鞋,不過,随之發生的另一件事情,在風頭上完全把松本清長的家事蓋了過去。
你對這次事情的發生完全沒有準備,直到原本早起晨練的諸伏景光晚了好一會兒給你打電話,你才知道——
“目暮警部遇襲了!?”
啊?上一個劇場版是不是才過去沒多久,爆處組的獎金和補貼都還沒下發呢,新的劇場版就開始了嗎!
“晨練的時候剛好遇見,及時推開了他,”諸伏景光站在醫院角落裡,“沒事,隻是輕微擦傷。”
他當時已經結束了晨練,朝着反方向走,從他察覺異樣到跑去拉人,多花了點時間,目暮警部有個胖乎乎的肚子,那支箭擦着他的肚皮過去了。
“不是意外嗎?”他低聲重複着你的話,“毛利小五郎……我會注意的。你要出門?好,做完筆錄後我在警視廳等你。”
讨厭的柯學時間線!
你急急忙忙随便抓過一件外套就跑出門,還好先見之明買了摩托車,能及時趕到了妃英理律師所的樓下。
事務所門沒有鎖,你連忙湊到郵箱前看了看,看到了一盒巧克力。
準确來說,是被這次犯人留下的毒巧克力。
這時,你也看見了停好車、正在往律師所走的妃英理,她頭發一絲不亂地盤起,氣場強大得像随時能在法庭上壓倒對方。
你幹脆大大方方站在郵箱前,等着那位卷起發髻的優雅女士走過來。
“你是?想要來委托案件嗎?”看見自家律師所門口站着一個推着黑色摩托車的短發女性,妃英理疑惑地問。
“啊,不好意思,”你将耳邊的發絲掖入耳後,看似才注意到她,“你是這兒上班的人嗎?我剛剛路過這裡,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往裡面投了一盒巧克力,感覺不太對勁。”
“男人?巧克力?”
沒看出你在撒謊,于是妃英理掏出鑰匙,打開了郵箱檢查,那盒夾着紙花的巧克力就躺在郵箱中。
“是一個有小胡子的男人投的嗎?”她首先想到的,是昨天紀念日吃飯卻不歡而散的離異丈夫,毛利小五郎。
“我沒看清,隻看見了帶着帽子的背影,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妃英理思考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提包,三下五除二地拆掉外包裝,拿起一塊巧克力,一隻手微微輕輕扇動,仔細嗅聞。
這次,她沒有像原著那樣直接塞入口中,也因此,她捕捉到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農藥氣味。
你學着她扇了扇,同樣聞到了那點氣味。
很好,一切都是那麼的合理,你嚴肅地站直身子,掏出自己的警察證件:“女士,我們恐怕得報警了。”
錄完筆錄後,你一眼看見在大廳等待你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先是看了看你沒有什麼受傷痕迹,才問:“這次事情嚴重嗎?”
……不嚴重吧,好像是毛利小五郎身邊的人遭受襲擊……牽扯到幾年前的案子,毛利小五郎對着妃英理開槍是為了救下人質什麼的,劇情或許是發生在警視廳内?有伊達萩原松田三人在,你不是很擔心。
搜刮了一圈記憶,再檢查了一下筆記,你信心滿滿地點頭:“應該不嚴重的。”
直到幾天後,你無意中看見了一則宣傳廣告,宣傳對象是一本品酒的……書?
品酒,紅酒,味覺喪失,海上樂園,爆炸,新蘭接吻……
等會兒,原來這是同一個劇場版嗎!
你緩緩瞪大眼睛,最怕的事情出現了……記憶偏差,你誤将後面的部分當做了另一個新劇場版的記憶!
沒空自責,你趕緊掏出手機,聯系了伊達航。
“目暮警部?”
“因為毛利先生的案件還沒有結束,同為襲擊對象,他和白鳥一起去保護毛利先生了,”伊達航一聽背景就是在忙,那警笛聲就沒停過,“剛剛給總部發信息,說要前往東京灣海洋樂園,那個新建在海面上、未開放的樂樂廣場,因為發現了另一位和毛利先生有關,符合遇襲者特征的人。”
“能不能攔住他們?啊,其實他們已經去了有一會兒了,我聯系試試。”
伊達航暫時把案件交給高木,自己走到旁邊,征用佐藤的手機,給目暮警部撥電話,然而電話那頭隻有忙音。
“好像打不通……”
“那裡有超多巨量的八個蛋!整個海上廣場會塌掉的級别!馬上就要爆炸了,來不及讓萩原松田去拆了!快安排救助!”
聽清楚了全部内容,伊達航立刻嚴肅了表情:“好,我這就帶人過去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