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這是勝利的勳章,是哥哥保護了朋友的證明哦!但是你們現在還太小,不能學這個!”松山久幸頗為自得地搖頭晃腦。
千手扉間掀起他的衣服下擺往上一提,直接将某人的腦袋蒙起來:“别教壞小孩子!”
“唔——”
“啊……”由希和沙代對視一眼,突然覺得松山哥哥好像有點不太靠譜,但松山哥哥對他們很好,所以……
“嗯嗯,松山哥哥超棒的!”兩個小孩為了不讓某人傷心,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演技捧場。
另一邊,一處山谷中。
音柱宇髄天元拖着昏迷的水柱富岡義勇竭力向着有人煙的地方移動,他雖然也中了毒,但身為忍者的他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對毒的抗性較高,身體又更結實一些,所以還能勉強活動,但也僅僅是勉強而已。
“沒力氣了,身體在麻痹,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白發的高大男人靠坐在樹下,身邊面朝下躺着一個穿着對半分羽織的人,從兩人身上流出的血逐漸染紅了泥土。
視線逐漸模糊,但宇髄天元已經沒有力氣再動彈了。
“虹丸……和寬三郎還好嗎……還有須磨、槙于……雛…… ”
戰鬥中,他依稀注意到了兩隻鎹鴉趁機離開,但他們尚且傷重如此,它們能幸運逃過一劫嗎?
以他們兩人為中心,草木開始枯萎。
锖兔和一期一振追上蝴蝶姐妹和煉獄杏壽郎後,三人也顧不上細究,簡單感謝過後全力向着東南方而去。他們不願牽連普通人,但這兩人能追上來已經說明了各自的能力。而且當時在屋子裡見證了那一幕之後仍然選擇趕來,兩人應該有相當的覺悟。
虹丸給出的地點範圍太過寬泛,但也隻能如此,它已經無力再為他們指引,好在有着山和瀑布的特征,再推算虹丸能堅持的時間,不難估算出一個大概的位置。
四人循着水聲靠近瀑布,蝴蝶香奈惠的鎹鴉在空中遠遠見到一片枯死的樹林,喊道:“前往五百米!”
但锖兔視線在掃過某處時突然一頓,那是一個身着紅衣,腦後戴着粉色蝴蝶結的女子。她正焦急地向四周張望,又不時回頭看向某個地方。
锖兔立馬停下腳步:“不是前面,是這邊!”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向現在行進方向的右側,一期一振猜到他應該是看見了什麼,也跟了過去。
蝴蝶姐妹動作一頓,蝴蝶忍不明白這個面具少年突然搞什麼:“你——”
煉獄杏壽郎停下來,左右看了一眼,明白了什麼,同樣向右而去。
蝴蝶香奈惠搖搖頭說:“我們也去,他也許注意到了我們遺漏的地方。如果是區域性釋放的毒素,他們隻要有餘力,一定會盡量遠離那個地方。”
順着锖兔指引的方向,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們果然找到了樹下已經失去意識的宇髄天元和富岡義勇。
四人立刻沖上前,而一期一振卻遲疑地慢了一步。
這個感覺……他又擡頭看向更遠方。
煉獄杏壽郎半蹲下來:“好重的傷,能堅持到現在,不愧是柱。”
“糟糕,他們流了好多血!”蝴蝶忍看着兩人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忍不住皺眉。
锖兔焦急地問:“能救嗎?他們會沒事的對嗎!”
蝴蝶香奈惠解開他們的衣服,神色嚴肅:“傷口和失血并不是導緻他們如此境地的主因。毒!最麻煩的是毒!毒性在侵蝕他們的□□,和虹丸所中的毒相同,但是……這和此前見過的鬼的毒都不同!”
甚至可以說,将他們傷成這樣的,真的是鬼嗎?
鬼無法再陽光下存活,他們使用的血鬼術在陽光下也無法起效,如果是鬼自身所帶的毒素也是同樣。宇髄天元和富岡義勇暴露在陽光下,即使深植體内的毒素難以被陽光消解,但暴露在外的傷口上沾染的毒素不可能沒有半分變化。但現在他們兩人傷口表面的異常顔色顯然違背了這一常理。
而且隻是流出的血就讓附近的植物全數枯死,何等霸道可怕的毒!
還是說那隻鬼使用的毒素并非源自他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