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屋敷天音和蝴蝶香奈惠的眼皮都沒忍住跳了跳。
鴉鴉這次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疑問:“哈?我想如果您沒有視覺神經方面的病症的話,應該能看出我不可能是一個人類的兄長。”
“不是、你誤會了!”松山久幸被絲拽起來,溫柔地擦去撞出來的一點鼻血,“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的聲音和我一個哥哥真的好像啊!能在多說兩句嗎?拜托了,我已經很久沒見他了!”
【雖說是有一點像,但你能把這個當代餐也太離譜了!你聽聽他們除了音色還有哪裡是相同的,諸伏高明雖然心裡彎彎繞繞多了點,但好歹是個警察,這個一聽就是大boss标配!隐藏大佬!巨佬!聽着這個聲音你不覺得後心抵着一把四十米廠的大刀、不覺得不寒而栗嗎?!】
擁有豐富經驗的945在腦子裡叽叽歪歪。
鴉鴉張了張嘴,鴉生第二次感覺到為難,說話而已,按理來說毫不費力的事情,可是怎麼突然感覺如鲠在喉。可對方目光十分真誠,也不像是在說謊……它歪了歪頭,看向天音。
産屋敷天音垂下頭顱,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實則擡起衣袖擋住微微勾起的嘴角:“真的嗎?這真是難得的緣分,是吧?”
後面這半句她是沖着鴉鴉說的。
鴉鴉輕輕抖了抖羽毛:“自然可以,如果能讓您聊以慰藉的話,這是我的榮幸。不過人總要往前看,能懷念過去的珍視之物雖是好事,但也更應當擁抱現在不是嗎?您的身邊有值得信賴托付之人,想必您的兄長也會感到欣慰。”
“天啊,說得太好了!”絲抓着松山久幸的兩隻手幫他鼓掌。
【945945!錄下來了嗎?】
【錄了錄了,我們回去就放給大和敢助聽,諸伏警官一定非常感動。】
945吐槽歸吐槽,但在某些方面已經逐漸開始同流合污。
【哇哦,這種明明是一本正經的口吻卻能說出反派大boss的既視感,簡直太厲害了,這就是語言的藝術嗎?如果那個時候聽到它開口說話,說不定我對鬼殺隊的印象就要一百八十度大掉頭了!】
千手扉間和一期一振也感覺有些微妙,千手扉間本就和諸伏高明相處過,而一期一振則是被萩原研二拉着用視頻挨個兒介紹過松山久幸身邊的人,諸伏高明氣質獨特,聲音也格外有辨識度,所以他印象頗深。
真是截然相反的感覺。
兩個人同時感歎道,然後壓住蠢蠢欲動的手指。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道聲音就有種汗毛倒豎,警惕起來想要反擊的感覺。
松山久幸感動的結果就是不惜花費重金在系統商城中購買了高品質鳥食,用碟子盛了恭敬地放在鴉鴉身前:“其實您誤會了,兄長他還在世,每天和罪犯以及傻X同事鬥智鬥勇,日子過得比我還充實。我的夥伴們都比我有能耐,而他的同事大多數隻會拖後腿。希望下次回去看望他的時候,黑眼圈不要再加深了。”
“……”見多識廣的鴉鴉沉默了兩秒,強忍着低頭去看眼前花花綠綠的美味的沖動,問道:“請問您兄長的工作領域是?”
“是警察喲,明明以優異的成績從東大畢業,卻偏偏跑去做了基層警察,看起來冷靜自持的一個人,有時候也會有點孩子氣。”松山久幸滿是懷念地說,“您的聲音真的和他很相似,氣質也有一點點類似,所以不小心錯認了,抱歉。”
他那邊的東都大學對應這邊的東大,所以這麼說也沒毛病。
“沒關系,祝您的兄長前程似錦。”鴉鴉也不敢多說,擔心松山久幸突然來個其實已經辭職了之類的話。
“其實此次過來還有一件事情,或許和鬼殺隊有一些聯系。”松山久幸将事實稍微包裝了一下,“因為店鋪經營需要,我這段時間招聘了一些身手好的店員,但是令我們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大家此前雖然素不相識,卻被同一種東西聯系起來。”
“呼吸法。”
“嗯?”産屋敷天音神色凝重起來,能讓松山店長特意帶人過來,一定是極為關鍵之事。
松山久幸繼續九真一假地胡編:“其實我對鬼殺隊的種種了解也來自于他們,在我們交流的時候發現一件事情,山火先生其實并不會呼吸法,或者說他并不知道自己使用的是呼吸法,而是一種神樂舞演變而來的招式。但這在阿兔他們看來,的的确确是一種呼吸法,與火有關,卻又并非是炎之呼吸。”
“山火先生說這是他家祖父傳下來的,據說是當年前往山中的時候,路過一戶人家,剛好觀摩了他們家的神樂舞,心有所感記下了一些,回家之後時常模仿,最後竟然演變成了另一種模樣。”
“與火有關,卻又并非炎之呼吸?”産屋敷天音心中隐隐有着一種猜測。
松山久幸接着說:“留美姐以前的丈夫是鬼殺隊之人,她曾經從丈夫那裡聽說過關于最初的那位使用着起始呼吸的劍士,傳聞那位劍士佩戴着日輪花樣式的耳飾,而山火先生的祖父也曾提到過,那位跳起神樂舞之人,佩戴着一對日輪花的耳飾。”
“這——”産屋敷天音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令人震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