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嶼與淮青的相遇,是托了上家倒閉公司的福了。那是一個尋常的工作日,下班後兩小時,公司一直談不下來的業務公司,突然聯系,說要求派人去洽談業務,簽合同。
老闆詢問一圈,同事們推脫理由不去,最終,這個任務還是落在了,老實巴交的楚白嶼頭上。
匆匆打車趕到客戶發的定位地址,原本以為隻是簡單地陪客戶喝兩杯酒、然後簽了合同走人,可沒想到,這酒裡被人下了藥。楚白嶼作為一個從未經曆過情期,隻談過一次戀愛連手都沒拉上的beta,身體第一次失控。他跌跌撞撞地逃出包廂,迷迷糊糊中拉開一個車門就躲進去了。
而車裡後座上,淮青正處于易感期,剛打了一針抑制劑,還未完全抑制住,被突如其來闖進懷裡的人,撞掉了一隻,踩碎了。
在藥物的強烈作用下,楚白嶼整個人如燃燒的火焰,炙熱而又格外主動,淮青被他這樣的舉動刺激得雙眼泛起赤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不爽,他強忍着這股情緒,試圖保持冷靜。
然而,當楚白嶼笨拙的抽掉自己的皮帶後,消薄的腰根本挂不住,直接滑落全都展露在淮青眼前,楚白嶼表情誘紅,聲音發軟的勾着淮青的神經。
楚白嶼:“熱…唔……”
呢喃着跨過去,生疏的坐在了淮青腿上,情期的alpha理智防線轟然崩塌。
幾乎是下意識猛地伸出手,将楚白嶼牢牢摁住。雙手觸碰到楚白嶼身體的刹那,明顯察覺到這個人的身體構造不同之處。他先是一愣,眼神中閃過錯愕,但緊接着,那僅存的最後一絲清醒,也被洶湧而來的沖動徹底淹沒。
從沒有嘗過甜頭的淮青,第一次嘗到,根本無法節制,發了瘋一樣的宣洩,直到楚白嶼的藥效都止住清醒過來,拼命的哭喊抗拒。一次次拼盡全力想要逃離,卻一次次被淮青像拽拎小雞一樣扯回去。
(遵晉江規則,國家強則人民強,此處略)
很快,楚白嶼沒了力氣,精神徹底崩潰,連完整的哀求都無法說出,隻能從幹澀的喉嚨裡,斷斷續續擠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微弱字音,在寂靜的夜裡,随着空氣的流動,若有似無地飄散着。
第二天淮青醒的很早,精神也絲毫不受影響,看着被自己锢在懷裡,眼角挂着淚珠,夢裡還在顫抖的楚白嶼,心裡五味雜陳。
雖然昨天是易感期,但也是最後一天了,明明自己也帶了兩支抑制劑,偏偏被這個人闖進來,害的自己手一抖,還踩碎了一支。
還有這人,怎麼扯掉腰帶,褲子就直接掉了?當時自己正處于易感期,抑制劑沒了,誘惑水靈靈的就闖進眼裡,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吧?
但自己畢竟是個公衆人物,要是被颠倒黑白的傳出去,先不說會不會塌房,他哥肯定會把自己領回去狠狠教育一頓,然後自己就得被迫退出演藝圈,去接手國外那份自己最不願意碰的産業。
心想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大不了給他一筆錢,讓他出國.....
淮青正思索着,楚白嶼緩緩醒了過來。剛一睜眼,楚白嶼就對上了淮青那雙含着不悅的眼睛,瞬間慌亂,猛地起身,結果腦袋重重地撞到了車頂,疼得他“嘶”了一聲,又趕緊蹲了下來,緊緊貼着車門,和淮青保持着盡可能遠的距離。
淮青剛要伸手,楚白嶼就慌慌張張地擺手搖頭,結結巴巴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