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要出門,淮聞野沒打算帶鶴鳴。結果卻被鶴鳴說自己不舒服,硬拖在家裡耗了一整天。
從早到晚,淮聞野被他纏得沒片刻消停。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想喘口氣,鶴鳴又黏糊糊貼上來,膝蓋擠進他兩腿間來回碾動。
“别摟了,黏了一天還不夠?。”淮聞野推推他,滿是無奈。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鶴鳴手背早被拍通紅了,還不老實的摟着他的腰往懷裡帶,鼻尖在他脖子的腺體蹭。
“聽話,别鬧了……”
鶴鳴嘴上嗯應還依舊埋頭,嘬吻淮聞野濡濕的後頸,感覺到對方沒推開,又伸出舌頭誘舔那不肯釋放信息素的腺體,叼着粉白的頸肉輕磨咬吸。
“不,淮哥~一次,一次..”
“嘶——别鬧!”
淮聞野上面被啃着腺體,被蹭得直抖,也說不上來是難受還是舒服,隻覺得神經繃的很緊。
鶴鳴察覺到他的顫抖,隔着褲子膝蓋都能感受到潮濕熱,按夾着腿又加了點勁。
“淮哥說謊,還是ロロ誠實,比嘴巴誠實多了。”
鶴鳴見淮聞野繃着不說話,蹭磨那處發燙的地方,一步步試探着壓上去。信息素剛滲入腺體,淮聞野瞬間瞳孔渙散放大,毫無頻率的喘息,每一波交融都像電流竄過脊椎,明明快到極限,可身體在信息素的迷惑下,迫使Omega假象發情,忍不住想更多。
“鳥鳥……不是嗬呃..唔哈…慢”
淮聞野上次放血剛愈合的腺體,還很脆弱,被鶴鳴隻咬了兩三下,竟破開滲出血絲,正在注入信息素的鶴鳴,舔了兩下嘗到血腥味愣住,手忙腳亂抽紙巾按住傷口,直到不再出血才支吾解釋。
“淮、淮哥,我真沒用力……”
淮聞野手心腳心全是汗渾身發軟,剛剛的信息素實在霸道,讓身為 Omega的他,眼眶泛着水光,腺體又酸又疼,心裡更是窩火。
越想越氣,他咬着牙翻了個身,拼盡全力把鶴鳴壓在身下,張嘴狠狠咬住他的腺體,同時間鶴鳴的哭腔響起。
“淮哥,淮…唔,不可以,疼……”
雖然是雙向标記,Omega是不能永久标記 Alpha,隻能每段時間加固,才能實現持續烙印。
其實婚後,也都是鶴鳴對他的标記,因為淮聞野知道 Alpha不同于Omega,被反向标記時,每次腺體都像被無數蚊蟲叮咬般,又燥又疼。
以前他是真的舍不得,這次實在氣狠了,即便控制着力度,還是把信息素注入進去,咬着含糊開口。
“小爺剛才也說‘不可以’……爽嗎?”
鶴鳴掙紮着顫抖:“淮哥……疼!不爽,疼疼...淮哥疼。”
他說的沒錯。Alpha腺體的疼,不像物理的疼痛還能忍,是從血管裡縫裡鑽出來的撕裂燙感,還會随着信息素注入越來越清晰。
看似發狠的淮聞野,實際注入的信息素少的可憐。也隻咬了一會便松開,反向标記太耗精力,淮聞野後背泛起層層蜜汗,喘着氣癱在一邊。
“知道錯了嗎?”
鶴鳴後頸的腺體,猙獰可怖的腫了一塊,抽抽搭搭地摟緊他,膩着哭:“是淮哥錯了,你以前,都舍不得這麼對我……”
淮聞野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看他故意露出的腺體,到底還是心軟。伸手夠到床頭櫃子裡的藥膏,沾了指腹輕輕塗在紅腫處。
“我也讓你停,偏不聽,活該疼。”
“淮哥不愛我了……”鶴鳴抽悶在他鎖骨處低語。
“少廢話。”淮聞野彈了下他額頭,在他發頂揉揉,“睡覺。”
鶴鳴卻蹭着他下巴不撒手,腺體燒得發燙,聲音軟糯又濕:“疼……淮哥罰了我,不給糖吃嗎?”
淮聞野捂着臉按着眼角,有些無語:“你……”
話沒說完就被人蹭得一顫。鶴鳴睫毛上還挂着淚珠,黏着他示弱:“真的疼死了,求求你了,鳥鳥好疼……就一次。”
“别哭了,我服了,真的這麼疼嗎?”淮聞野看着眼前人,思忖半響衡量着詢問。
“你先告訴我,你真的沒有,任何瞞着我的事情了,對麼?”
“沒有,疼,淮哥…一次…”鶴鳴避重就輕,把後頸處蹭到淮聞野眼前。
淮聞野聽着他的答複,選擇再信他一次,拍拍他:“好了,别哭了答應你就是了。”
“嗯,淮哥最好了,鳥鳥好愛。”
鶴鳴其實欲望已經不多了,趁淮聞野心軟,強撐着爬起來伏在他身上,動作輕柔地侵。
放松戒備的淮聞野,被這熟悉的味道再次勾發飄。直到滲出濕意,才後知後覺發現鶴鳴正用掌心托着自己,引誘着深處擠壓着,讓他物理本能配合的開了腔口。
酥麻混着酸脹,從尾椎骨突然急烘烘發狂的竄到太陽穴,讓他連腳趾都忍不住蜷了起來。
(遵紀守法,晉江大大辛苦了。)
一點一滴的被膩得又軟又薄,淮聞野捂着腹部悶哼,雙眼焦距渙散,信息素在血管裡掀起熱浪,隻發出很弱淺的喘氣,察覺到不太對的時候,慌忙開口。
“等等…還不行…”
“沒事的,淮哥。”鶴鳴咬住他耳垂,掌心扣住腰眼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