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可太了解這個人了,冷酷無情的…戀愛腦,但揍人的時候死疼死疼的,因為他親身體會。
那是兩人的相遇,他大學時候跟淮青一起去外公家,當時陳舟剛被甩,一臉郁悶看到那麼個冰山一樣的美男,心血來潮的去調侃,聽說人家家裡是接一些保镖類型的工作,賤嗖嗖的要跟人比試。
他還記得策畔說的那句。
“不比,我怕一下打死你。”
“诶呀哎!我不信那個邪,好大的口氣啊。”
可當時隻覺得他裝逼,不顧淮青的阻攔,上去撓人,結果隻是一招,他就憑空飛起來,醒來就是三天後的病房裡了,一睜眼對上策畔那張冷帥臉,吓得從床上掉下來了。
“啊啊啊,别過來啊。”
“不打你,那别激動再摔下來,摔死了。”
好嘛,一語成谶,又摔骨折了,陳舟死纏爛打着要他照顧自己,策畔也本着被家人要求“自願”陪護的心态,做着端屎端尿加喂飯的工作。
當然還有調戲的日常。
一來二去,這個話痨就把冰山的心騙走了,不給名分,倒是用的得心應手,好在策畔也沒提過什麼。
直到前段時間得知了陳舟的前任,才知道他當時隻是失戀一時情起的調戲,認為這幾年的相處都是消遣,才開始吃味。
那之後每次都開始莫名其妙的用力,經常把人鑿的淚液橫飛。
“啊!”陳舟整個人突然騰空了一瞬,又‘吧唧’一下坐下來,瞪大了眼睛
“你想攮死我啊?!”
策畔馬上收碼改循序漸進:“你分神了,剛剛分精力工作,現在又分神。”
“那停,不來了。”陳舟想破罐子破摔的威脅。
“嗯”。策畔根本不吃這一條,馬上抽出來那條油亮津津的辣椒。
由于吸力的原因還發出了“汩汩滋滋”的戀戀不舍聲,陳舟倒先不樂意了。
“哎!你!幹什麼說走就走啊?白嫖良家Omega,還嫖一半,有沒有職業操守啊?!”
策畔面無表情辣椒提起、擦淨、拉上、保管、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你說停,我職業又不是牛郎,需要什麼操守?”
到嘴的鴨子要飛了,到體的高點沒潮上,仕可忍庭不可忍啊,陳舟繼續不要臉的發揮,叫住穿上衣的策畔。
“嘬嘬嘬,小白臉過來嘛。”陳舟打算先禮後兵。
“幹什麼?”策畔一臉狐疑,還是應叫過去。
陳舟利知道策畔不會防備,擔心弄傷自己定也不會反抗,他利索翻身坐在了策畔的鎖骨上,還……濺了人一臉水……
“過來吧你!今晚做不做牛郎?”
他那小巧的辣椒,随着他的晃動,随着上下擺動碰在策畔的臉上、薄唇上,晶瑩的辣椒液偶有溢出,微微拉絲。
“下來。”
策畔想要擦拭,張嘴的空隙陳舟故意在他舌頭上蹭了個幹淨。
“不下……啊……”
絕對的壓制面前,單方面寵愛是情趣,絕對的情趣面前,單方面壓制就是,震耳欲聾的尖叫。
“啊啊啊啊!要死啊!等等!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策畔我錯了,别别别!肚子、肚子!策畔,策畔!”
陳舟的身影都出現了殘影,手腕被按在腰後,用他的領帶綁了個蝴蝶結做牽引借力。
“啊啊要翻白眼了,求求你,我錯了,策畔策畔!啊呃呃!啊啊啊!”
“沒了沒了、不是!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我想我媽了!呃呃呃嗬嗬,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
“要死!……啊啊!三、四、五次了,我錯了啊!”
策畔不語,隻是一味地的當無情的機器。
“策畔,流的流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啊啊,救、天啊啊!我要瘋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