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讓賊之手豐滿了自己錢包而不顧奧赫瑪的人民,當然這裡的賊之手隻是指紮格列斯,并無特指。
而關于元老院是紮格列斯信徒,其實另外還有證據——五千年的奧赫瑪,并非最初就由元老院統治。
黃金世無疑是祭司所代理,引領大家跟随泰坦的步伐。
而後災厄三泰坦降臨,紛争世開啟。元老院制度在各城邦興起,觊觎祭司的權力。
大家扪心自問,尼卡多利降臨,人間有了「紛争」。塞納托斯降臨,萬物有了終焉。那紮格列斯呢?
詭計的紮格列斯在衆神間作惡,偷走塔蘭頓的天秤,法吉娜的酒杯。占據墨涅塔的神座,還戲弄過歐洛尼斯。祂甚至把尼卡多利的盾牌竊走熔煉成金币。
那麼是誰獲得了詭計的祝福?又或者誰被紮格列斯的信徒所害?
紮格列斯降臨,元老院竊取到了權柄。
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們其實是紮格列斯的信徒嗎?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這是紮格列斯給我們開的最大玩笑。
元老院說黃金裔竊取火種有違泰坦,但事實上半神出現,這難道不是一種繼任嗎?如尼卡多利已趨瘋狂,人難道不能背負新的職責嗎?
況且這東西是拿到手就能用的嗎?怎麼可能,連黃金裔都是被翁法羅斯挑選出的。泰坦的火種自會考驗來者是否有資格成為新的神明。
那請問什麼是竊取?
這我就想問問抵制黃金裔沒那個資格逐火還把刻法勒火種攥手裡不放的元老院,你們是想幹什麼了。
賊喊捉賊啊,不愧是紮格列斯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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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拿彌卡斯王諷刺我的王是吧,演都不演是吧,那都别活了,指名道姓開罵。
就你會翻曆史書把你能的,我寫溝子文學懶得翻書還不樂意,非要我扣大黑鍋,這下好了都開心了。
寫完我直接跑路去神悟樹庭,讓煞筆元老院想罵都找不到人。
阿格萊雅加油,公開稅收抄他們家底,節奏一帶絕他們後路。
抱歉了元老院,畢竟我這邊沒辦法頭上是尼卡多利,為了比賽平衡,也分你一個紮格列斯吧。
災厄對災厄,看誰更讨厭,嘻嘻。
我們懸鋒有黑潮真敢上,你們有賬單真敢開嗎?在這個信仰泰坦的翁法羅斯,最大的帽子當然是也是信仰啊。
紮格列斯的元老院和墨涅塔的阿格萊雅,來吧開選吧奧赫瑪的人們。
你們愛惜羽翼的樣子真好,既然知道名聲重要為什麼還要搞王?故意不小心的?一盆髒水我潑不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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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萬敵啊……”盡職盡責甚至在阿格萊雅提醒下把萬敵石闆都收了的白厄,從一整個炸開鍋的萬帷網裡擡起頭,恍惚,“曆史,是這麼用的嗎?”
多少帶點報複心态研究刀芒草美食的萬敵:“發生什麼了?”
白厄真心實意:“你的史官跟元老院爆了。”
萬敵:“……?”
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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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
“吾師,我的答案還是一樣,不覺得這有問題。”
“不,阿雅,我是說,”缇寶眼睛亮晶晶的,“我懂你了。”
阿格萊雅:“……”
好像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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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我走進神悟樹庭,冥思苦想到底哪裡有問題,到底忘記了什麼,王嗎?隻是暫避風頭而已又有萬帷網這個告别不是很有所謂。那還能是什麼?
明明我現在應該隻有爽才對啊。
“回來了?”
冥思苦想的我一僵。
“是不是需要和我解釋一下,”阿那克薩戈拉斯露出笑容,眼底卻是明晃晃的威脅,“刀芒草,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研究過吃草了?”
我:“……”
哈,哈哈,好巧哦,我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研究過吃草呢,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一看就和無辜的史官無關對吧?
我絕望地看着一副要和我算賬的阿那克薩戈拉斯,終于清楚心底那點不對勁是從何而來——光顧着躲奧赫瑪的元老院,忘了神悟樹庭還有個記仇的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