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心為你考慮!]
(由于對方的隐私設置,你無法發送消息)
我:[?]
(由于對方的隐私設置,你無法發送消息)
“……”該死的,玩不起就拉黑。
什麼臭毛病,莫非是我誤會了?其實阿那克薩戈拉斯和那刻夏之間不是愛情?是那種我懂你你懂我一起渎神好夥伴?
不是就不是呗,我這不是糊弄完阿卡迪亞滿腦子愛啊浪漫啊的想岔了嗎,解釋一句不行嗎就非要拉黑。
嘁,不是也沒關系,尼卡多利都能敗犬,你阿那克薩戈拉斯憑什麼不能。
我給你幹了這麼多活,寫點同人不過分吧?
藍莓白巧小蛋糕的仇我一定要報。
*
「他,是智種學派賢者。
他,是籍籍無名學者。
但他們,都有同一份渎神的心。」
樹庭學者們:“……”
這我們得坐起來看,什麼東西,這是什麼東西,智種學派賢者,是我們想的那個智種學派賢者嗎?渎神,嘶,神悟樹庭又出一個渎神的?
「衆人隻知那刻夏渎神,卻不知他為何如此——除了阿那克薩戈拉斯」
樹庭學者們:“……?”
大腦——停止思考。
「他們是渎神的夥伴,是最理解彼此的人」
「最初,阿那克薩戈拉斯以為那刻夏同自己一樣,是研究的瘋子,願意為了真理燃燒自己的一切哪怕是靈魂,就連泰坦,也無法阻止他求索的腳步」
樹庭學者們:“……”
放空大腦繼續看。
「埃杜利亞的少女天生聰慧,将百年間世間難題盡數解開,傲慢向瑟希斯祈求一個問題——倘若泰坦也無法難住自己,便能證明此身比神明睿智」
「瑟希斯垂眸,詢問人子——翁法羅斯之外有什麼」
「茫然的少女愣在原地,三天三夜亦無法解答——問題的答案究竟什麼?」
「神明微笑着搖曳枝條,它亦無從知曉」
「承認自我的愚鈍,正是它比少女更睿智的地方」
「——這是樹庭衆人皆知的故事,以彰瑟希斯的智慧,與謙遜」
「尋常學者贊歎泰坦,而阿那克薩戈拉斯不同,他所想的,是那泰坦也非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既如此,便不該成為學子的盡頭」
「他将以身渎神,探求世界的真理」
樹庭學者們:“……”
怎麼回事,你給我們喂了什麼,為什麼突然熱血起來了。
「他本以為在這首席之位永遠留給聖樹與理性本身的神悟樹庭,不會有人同他一樣」
「但,命運讓他結識了智種學派的創始人——賢者那刻夏」
樹庭學者開始思考文章深意。
都是知識分子,閱讀能力都不差,很快就清楚作者這麼做是想通過角色身份的切割,更鮮明地展現角色想法的多面性。
額,所以是想通過某一面的苦衷理由什麼的,洗白那刻夏渎神嗎?
「但其實,那刻夏渎神,是為了一個人」
「——一個死人」
樹庭學者們:“……!”
突然就一整個激靈了,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是的,渎神的那刻夏,是想複活一個死人」
「每一輪收獲月初始,他拒絕樹庭最高級别宴會,孤身一人前去掃墓,想着曾經的誓言」
樹庭學者們:我靠!那刻夏不參加晚宴原來是去給白月光掃墓!
這這這,原來他渎神是為了這個嗎?
那似乎——
「阿那克薩戈拉斯為此感到失望」
「智種的賢者,竟沉溺于如此情感」
樹庭學者們:哦哦哦,一邊想複活白月光一邊覺得自己不該如此是吧,把糾結寫成人格打架,我們懂!
「但無所謂,隻要對自己的研究有利就好——阿那克薩戈拉斯想」
「利用那家夥的天分,達成目的就好——那刻夏也如是設計」
「心懷鬼胎的兩個人開始他們的渎神計劃」
樹庭學者們:“……咦?”
這怎麼,和我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但不知從何而起,或許是過多的接觸?讓他們逐漸在意起那同自己一樣大膽、天才,甚至瘋狂的家夥」
「那刻夏被對方飛蛾撲火、宛若永遠燃燒不熄的眸子所吸引。哪個學者不為真理所着迷?他逐漸憶起最初的最初,解題的模樣」
「阿那克薩戈拉斯也好奇過對方掃墓時溫柔又憂郁的神情,那觸碰又收回的手。是他從未涉足過的,情感的領地」
樹庭學者們,樹庭學者們繼續往下翻。
「在這瑟希斯的智慧之地,墨涅塔的金蝶無聲翩飛而來」
「他們互是渎神的同夥,亦成新枝的養料」
「那刻夏為阿那克薩戈拉斯擋下樹庭所有诘難,一力承擔渎神罵名。卻偶爾,會沉默地看着對方沉溺于探索真理的模樣」
「阿那克薩戈拉斯不在意那些虛名,隐身在神悟樹庭正和他意。但研究之餘,也會茫然那令賢者溺斃的深情」
「他痛苦在過往」
「他迷茫于現在」
「他踟蹰诘難自己質問遺忘曾經誓言期許所有情感無法抉擇徘徊不前」
「他不解真心難辨沉淪智種抛棄學者追求真理難尋價值幾許生命何解」
「他痛他心無旁骛」
「他恨他心有所屬」
「墨涅塔的金蝶捉摸不透」
「瑟希斯的聖樹沉默不語」
「如是,他們走在渎神的路上」
樹庭學者們:“……”
靠!為什麼還不長嘴地b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