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那隻是媒體的虛假報道而已。”PKOO無奈地淺笑。
她很溫柔,完全像是大姐姐:“我大學确實是在音樂學院讀的,不過從來沒有在公衆面前露過面,可能因為創作的作品風格都比較——反正不是大家想象中女性喜歡的題材,所以才有那麼多媒體揣測我是男孩吧。”
說到這裡,PKOO有些無奈。
“不過我想問問尋硯,是怎麼猜到我的呢?”
傅尋硯晃了晃神,“因為PKOO這個名字,其實是那部很老的動畫片中小女孩的名字吧?她還養了一條很可愛的狗。”
“所以我剛剛才會問您是狗派還是貓派。”
PKOO驚訝了一下,從沒想過居然還能有人知道她藝名的由來,這部動畫片老得不能再老,所以……
和自己有相同品味的傅尋硯一定是好人!
PKOO笑得有多合不攏嘴,那邊陳鳴雀就有多難受。
他悶悶走到中間,摘下了全套武裝。
姜蘇林:“陳老師也太認真了吧,簡直僞裝得太到位了。”
陳鳴雀:“到位有什麼用,不還是被看出來了?”
姜蘇林:“……啊其實也沒有很多人識破,可能是陳老師的威懾力一下子就被發現了。”
陳鳴雀:“我哪有什麼威懾力啊,有些人都不願意和我合作的。”
哈哈哈——姜蘇林臉都僵住了。
不是,陳老師怨念也太大了,不行不行,得趕緊打圓場。
“我相信在場每一位練習生都非常期望能和陳老師合作呢,怎麼可能不願意,隻不過我們節目組太小氣啦,怎麼能隻給您的歌安排七個位置呢?”
底下的練習生配合着叫嚷要去《相遇的一天》,但直到看見傅尋硯跟着喊了兩句,陳鳴雀臉色才稍霁。
傅尋硯給了同樣扯着嗓子高喊的隊友們一個眼神——這小老頭也忒難哄了!
那頭陳鳴雀被安撫下來,加上有他第二喜歡的尹星蘅在,氣氛再次變得熱烈,每組練習生都與自己的制作人積極交流,試圖留下好印象,不然……
“那個,周恒宇你走音了,再來一遍吧。”
江瀚縮着脖子躲在葉萊身邊:“我去,張老師和尹老師好嚴格,周恒宇已經錄了五遍了還沒過。”
葉萊:“那哪裡叫嚴格,分明是周恒宇自己沒用,就一句話唱個半天都弄不明白……”
也不知道前兩天幹什麼去了。
葉萊眸色微深。
Kenny雖然沒有被遣返回國,但因為涉嫌故意傷害所以被羁押在警局,加上周恒宇之前和傅尋硯有矛盾,所以這兩天也時不時被傳喚去警局問詢。
本來按照周恒宇的實力,這點擠占的時間并不妨礙他練習,可事實上這幾天他一直處于一種非常焦躁不滿的情緒裡,除了練舞就是躲在某些空教室抽煙。
問他歌會唱了沒,他一副那麼簡單還用練的樣子。
好了,這下被逮住了吧?活該!
相比起《鎖鍊》這裡的不順,隔壁《I get it》簡直是……
另一種不順利。
“到底要怎麼才能唱出氣泡音?”旻海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反而是PKOO安慰了他兩句。
“P姐别說了,你穿着西裝安慰我的樣子好恐怖,和奸詐老闆畫餅一模一樣。”旻海難得開玩笑。
PKOO哽住,擺手示意自己不說話了。
旻海解決問題的方式是把自己像小雞一樣塞在傅尋硯胳膊肘裡,哪怕他一米八五。
“可是你的嗓音在我們裡面已經是最低的了,你唱氣泡音會更容易吧。”傅尋硯撓了撓他的頭,已經逐漸長長的頭發柔軟下來,很好rua。
“啊啊啊啊可是我臉皮薄啊,完全來不了那種……”旻海崩潰地把歌詞蓋到臉上,邊上沈遲已經搞怪地示範了一把。
可惜沈遲的嗓音屬于帶着些許沙啞的亮嗓,完全做不出氣泡音。
達裴吭哧吭哧豬笑,他一遍就成功了,隻不過PKOO說最好兩個人一起增加豐富度,才不斷地“折磨”旻海。
傅尋硯請PKOO先配合白聞及錄制,自己帶着旻海出去走了一圈。
回來後旻海的進度神奇地突飛猛進,達裴悄咪咪湊過來問傅尋硯,他是使了什麼絕招才讓旻海放下包袱。
“啊沒什麼。”傅尋硯笑起來,讓達裴感受到一種寒意。
“隻是和他說,如果錄制不好的話,我可不會管他有什麼理由。”
“以後但凡遇到類似需要他破格演出的情景,我一定會拼盡全力讓他上場。”
好的——其他三雙眼睛立刻回避。
不是溫暖的鼓勵,也不是機智的利誘……
而是簡單粗暴的威脅啊。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