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黃裙的少年聞言緩緩地擡起了頭,绯色的唇,白皙的肌膚,少年精緻的容貌很快的就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天青色的瞳孔在柔光下就如同夕陽下泛起光澤的海洋,美不勝收。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原來他穿上女裝的樣子會這麼的——好看。
比他還要小一号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的眼睛彎成了一對月牙兒,清亮的少年有緩緩響起,“樂意至極。”
随後他們翩翩起舞,黃色的禮服随着他的動作漸漸地開成一朵花,發絲輕掃過男人的手臂帶着輕微的瘙癢,男人低頭,少年那優美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留下痕迹的脖頸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紫苑色的瞳孔微暗,喉結也随之一動,或許隻需要一個契機,他就會忍不住對他下手。
這時候他該感謝他不是這場舞台劇的主角,而隻是個若有似無的小角色罷了,可惜就算男人不是主角,但他的氣場足以抵過這場舞台劇的主角,這一點從台下關注着他們的女性就可以看出。
女人們嫉妒的看着與男人共舞的較小身影,他們不懂為什麼這樣的人會得到他的青睐,而她們完全忘了,這隻是一場舞台劇。
台上的一切,跟台下完全無關。
一曲結束,燈光漸漸地暗下,男人突然摟住身邊的人腰。
惹來少年的驚呼聲,“雷獅?”但很快他便捂住了嘴,畢竟整個故事已經結束,若他現在發出聲音就會打破了這場結束後的平靜。
而雷獅正是了解這點才出手的,寬大的手掌遮住少年那雙清澈的天青色瞳孔,至少現在他不想在少年的眼裡看到他不想看到的情緒。
雷獅低下頭輕咬着他的脖頸,一陣刺痛從脖頸處傳來,少年吃痛的開始掙紮了起來。
但很快雷獅就擡起了頭,他撫摸着少年那頭桔黃色的卷發,待看到那抹明顯的紅痕被頭發遮擋時,他唇角勾起,露出了一抹邪氣的笑。
随後便放開了少年,沒有絲毫猶豫的走開了,害的還留在原地的少年憋着一肚子的疑問,怔怔的看着雷獅的背影。
...
後台,換衣間内。
金發美人照着鏡子,臉上精緻的妝容還未洗去,他有些苦惱的歎了口氣。
他撩起被頭發所遮擋的脖頸,那一道紅痕尤為明顯還有些刺痛,想必是被男人咬破了皮。
“下口也太重了點吧,雷獅他有這麼讨厭我嗎?”遲鈍的少年還不明男人在他脖頸處留下的痕迹的意義。
正當他拿出棉簽打算給傷痕處消毒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金發少年,琥珀色的瞳孔中帶着一絲狂傲,但在看見房内的人時瞬間柔和了許多。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舞台劇結束了,一起去...”當他看到金脖頸處那抹紅痕時,頓時鴉雀無聲。
饒是遲鈍如金,也明白了此時的氣氛有多麼的不正常,但他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别無他法,金隻好尴尬的緩解的氣氛,“嗨,嘉德羅斯。”卻不想更冷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嘉德羅斯終于有了動作,他抓住金的手腕,将他往自己這邊拉。
順着他的力道金倒入嘉德羅斯的懷中,他擡起頭,剛說一句,“怎麼了?”便看到低下頭的少年。
軟舌舔過少年破皮了的傷口,帶來微微刺痛感,金吃痛的想要掙紮,可自己被嘉德羅斯緊緊的攬在懷中根本掙脫不能。
尖牙刺破細嫩的肌膚,金明白自己肯定流血了,可偏偏少年像是在懲罰他一樣的咬的更加用力了。
因疼痛而激起的生理淚水順着眼角滑落,滴在了嘉德羅斯的臉上,少年動作頓了頓,停止了這場無聲的暴行。
琥珀色的瞳孔對上了少年那雙滿是霧氣的天青色瞳孔,嘉德羅斯一字一句霸道的宣言傳入金的耳中。
“記住了,渣渣。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