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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嘉金】My 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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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嘉德羅斯才發現金的異常,溫熱的吐息從他口中吐出,面色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紅。

啧,發情期嗎。

淡色的眉毛微皺,“你這樣三天沒吃飯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長長的眼睫毛垂落,金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屬于少年淡淡的信息素傳至嘉德羅斯鼻尖,他沙啞又磁性的聲音響起,琥珀色的瞳孔撞進少年天青色的瞳孔,一字一句宣告着,“沒有我的許可你不準死,你的身體可是‘我的東西’。”

語畢将他拉近自己,在他的後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鮮紅的血直接從傷口濫出,順着少年的脖頸滴在了綠色的草地上。

嘉德羅斯的信息素跟他人一樣,帶着不容許拒絕的霸道,很快屬于他的信息素穿過全身這場發情期直接被終止了。

美麗的豔紅色染紅他的唇,他直接用手背擦去嘴上的血迹,在臉上留下了一抹鮮豔的血痕,給他冷然的臉孔上多了絲妖豔。

天青色瞳孔内動搖的情緒一閃而過,但随後又變回一片死寂,“是的,我知道了。”低啞的少年音緩緩響起,木讷而又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啧,真讓人煩躁。

嘉德羅斯也不懂着煩躁從何而來,是因為金平淡無奇的回答還是其他什麼,至少現在的他還不曾明白這股莫名的煩躁的來源。

他直接将金提到了大廳内,毫不憐香惜玉的将他丢到座椅上,後背直接撞進軟綿綿的座椅中。

睫毛微微抖動,金掙開了雙眼,桌子的對面正是正在對仆人吩咐什麼的嘉德羅斯。

仆人剛剛走開沒多久,一位背着包的白發老人便走了過來,他先是對嘉德羅斯鞠了個躬,然後就走到金的身旁。

“冒犯了。”老人說完這句就開始處理起金身上的傷口。

他先是在傷口上塗抹了什麼,有些冰涼涼的又有些刺痛,這對已經習慣了疼痛的金來說并不算什麼。

随後老人拿出了繃帶将流血處圍了起來,做完這些後他就離開了。

伴随着老人離開的是一群手拿着托盤的女人的進入,她們一個個邁着優雅而輕快的步驟走了進來,将手上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打開蓋子便離開了。

一個個熱氣騰騰而又鮮美的食物展露在金的眼底,其中有葷有素,有魚有肉,有禽類有海鮮,有湯有鍋但都無一例外都是清淡的口味。

就像是特意照顧金三天未吃任何的食物一般,流食居多,輔食較少。

嘉德羅斯正撐着臉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警告,就像是在說‘快吃’。

金低下頭,手顫抖的拿起調羹舀一勺,靠近嘴邊輕輕一吹,慢慢的咽了下去。

适中的溫度從喉間滑下,一絲暖意從身體内擴散而開,驅散了身上的寒冷。

天青色瞳孔中有了起伏,他呢喃着,“好喝。”雙手捧着碗慢慢的喝了下去。

金黃色的陽光揮灑在碩大的大廳内,給他們鍍了一層迷蒙的光,金發男孩靜望着正在吃飯的桔黃發色少年,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他淡淡的笑着,整個場景溫馨而又和諧。

————

興許是食物使得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金頓時感覺有了些困意,修長的睫毛跟随着少年一耷一耷的頭抖動着,慢慢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許金他自己都不曾知曉,眼前的男孩給他帶來的極大的安全感,才能讓他在此時毫無防備的熟睡着。

心理上的對他不信任,但生理上已經完全的将他列入了同伴的位置,他其實很清楚,隻有這個人,不會傷害他。

而在一旁嘉德羅斯靜靜的看着少年熟睡的面容,眼底下比剛見面時還要更加明顯的青色,想必這幾天來他壓根就沒怎麼讓自己入眠過。

琥珀色的瞳孔中一閃而逝的心疼,但很快就被冷靜給代替,在貴族生活的孩子就不該被任何的事物給幹擾,這是嘉德羅斯的父親給他上的第一課。

在金身旁的女仆彎下腰身,打算将他喚醒,因為在貴族禮儀上,在餐桌上直接睡覺是一件很不雅的事,但嘉德羅斯卻朝她揮了揮手,吩咐她下去。

主子的話最大,女仆朝嘉德羅斯鞠了個躬,便下去了。

時間慢慢的流動着,嘉德羅斯一隻手撐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金,少年已經睡了将近了一個小時了,卻不見絲毫有醒來的迹象。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身髒兮兮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第一眼便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金,但很快他就低下頭來,拿出一張紙将他遞給了嘉德羅斯就離開了。

在離開前他還特意跟嘉德羅斯說了一句,“大人,你吩咐的事情已經做到,那個地方直接被摧毀了。”

嘉德羅斯接過紙張對男人點了點頭,他并沒有說任何的話語,但對男人來說這就已經是極大的禮物了。

隻要能夠滿足一個貴族的需求,他們這些下人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但男人也不會傻到直接向嘉德羅斯讨要,嘉德羅斯的親信們自然會給予他的。

男人走後整個場面又回歸平靜,桔黃色頭發的少年依舊在睡覺,而嘉德羅斯則是開始閱讀起了紙上的字迹。

上面寫的是關于‘金’這個人的過去。

金,出生于登格魯村,在嬰兒時期因父母沒有足夠的盤纏而被抛棄,從此之後便在孤兒院生活。

不過他在孤兒院的生活也不好受,按照他曾受傷而尋醫的次數來算。

四歲,因為沒有足夠的藥物而高燒到三十九度,差點就因此而亡。

五歲,從高處摔下而骨折。

六歲,過于饑餓而誤食石頭,因此引發了一系列高燒,腹瀉,胃疼等症狀。

...

八歲,跟同齡的孩子發生紛争而躺了三天,不過對方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

十五歲,分化為Omega在其他孩子心中變成非常容易欺壓的人。

手指漸漸的被捏緊,嘉德羅斯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可已經被捏的皺巴巴的紙上訴說着此時他心中的不平靜。

嘉德羅斯他并不是什麼好人,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件事,但是不知為何他對金總是有點靜不下心來,就好像在炙熱的太陽下比那還要耀眼的存在,總是不知不覺的關注他。

也許是因為他跟記憶中的某個人長得有些相像吧,一樣的金色,一樣的天藍色,可性格卻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如果說記憶中的那個人是在那萬裡晴空下耀眼的太陽,那麼金就是在深夜中皎潔而又甯靜的月亮。

明明是兩個感覺上不同的人,但卻又格外的相似,被關在一個囚籠裡找不到逃離的方法,隻能默默的等待自己的最終判決。

捏成一團的紙被嘉德羅斯随意的丢在地上,他站起了身向金走去。

細細碎碎的陽光散落在少年桔黃色的頭發上,給他有些枯黃的頭發帶來了一絲光澤。

嘉德羅斯低下了頭,調皮的細發滑落輕掃着他的臉頰,琥珀色的瞳孔中映照着少年熟睡的面容。

均勻的呼吸聲傳進他的耳内,嘉德羅斯伸出了手揉着少年看似蓬松的金發,手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這或許跟金這段時間都沒進食有關。

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暗色,不過揉着他頭發的動作卻不曾停止。

在這個世界中女性Alpha跟男性Alpha的結合是可以生育的,所以Omega在那些人的眼中早已變得不再重要,這也是Omega之所以會淪為容許任何人亵玩的其中原因之一。

而第二個原因則是,既然Omega在社會上的地位不同于往,而Alpha和Alpha的結合可以生出比普通Beta還要強大的Beta(但生育出Alpha的幾率依舊非常微弱),所以在那些貴族Alpha眼中,Omega成為了最為下賤的物種。

其原因一就算被标記了但也還是會有發情期,第二除了生育功能強大以外未曾發現其他特長。

從古至今,Omega的在社會上地位不曾變動過,亵玩,羞辱,甚至被看不起。

若Omega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那麼他早就在時間的洪流中慢慢消亡,也就不會繼續在這難熬的時代苟且偷生了。

這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法則,然而推動這一系列的事情的人并不是貴族而是人心。

否則單憑貴族一句話,為何會得到那麼多人的認同?

在萬裡晴空的秋季,金橙色的樹葉緩緩掉落,大廳内的男孩終于放開了他玩弄少年頭發的魔抓。

桔黃色的頭發散亂在光潔的木制桌子上,少年唇微張,口水從他嘴角流出。

看着少年這副模樣,嘉德羅斯勾起了唇角,劃出一個柔和的弧度,但很快又變回了原樣,就好像之前他的情緒并不存在一般。

有時候自己不經意間的做出小動作,早就暴露了自己的情緒,就好像有些人,無論外表看起來有多麼的兇狠,可怕,但是隻有長期接觸了之後才會知道,原來這個人跟自己想像中的有些不一樣。

看不起弱者的Alpha和長期被人欺壓的Omega,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會有何變化?

被嘉德羅斯拍賣下來的金未來會怎麼樣,我們不曾得知,但至少現在他是快樂的。

————

金黃色的楓葉随風擺動,纖細的枝葉順着風的力道而逐漸分離,就像一條細細的絲線斷開一般,它離開了樹枝緩緩落下,也同時向人昭示着秋季已結束的訊号。

桔黃色頭發的少年坐在石桌上,定定地看着那片如同火一般豔麗的楓葉,天青色的瞳孔中平靜如一潭古井,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也不願接近任何人。

他緩慢的伸出手,攤開手掌跟随着楓葉的掉落移動着,這對他來說才是一件最安心的事,不會有任何人出來打擾,隻管沉溺在自己的小世界中。

可這樣的時間也就隻有幾分鐘而已,因為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個人過來了。

後方傳來一陣飒飒聲,他轉過頭,果不其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淺金色的瞳孔,金色發頭發,不變的狂傲的笑容,那是嘉德羅斯,他的主人。

“渣渣。”嘉德羅斯眼微擡起,看了金一眼後便像沒看到一般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修長的睫毛垂下,金并沒有說什麼,他隻是默默的看着嘉德羅斯幾分鐘後,就繼續之前的動作。

金始終不明白嘉德羅斯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沒有任何的命令,也沒有任何的打擾,他就像是個透明人一般,坐在他的身旁就不說話了。

不過金從來不會在意别人心裡的是怎麼想的,他早就對這個世界感到了絕望,也許隻要個契機,他就可以立刻了結自己的性命。

草叢沙沙作響着,那是屬于風的語言,桔黃色的發絲拂過他的臉頰,給面無表情的少年添了絲别樣的美。

嘉德羅斯轉過頭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臉不由自主的紅了,雖然他并不反感這樣安靜的他,但是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在記憶中會反狡他,笑得一臉天真的他。

最近嘉德羅斯覺得很奇怪,雖然這種怪異感從第一次見到金開始就有了,但是卻沒有一次比此時此刻還要強烈。

記憶中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相差無幾,都是被列為最強的人,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在那邊他使用的是一個自己聞所未聞的奇怪的武器。

雖然他也曾使喚别人将記憶中的武器制作出來,但是冒牌貨始終是冒牌貨,它完全發揮不了記憶裡的三分之一的力量。

在記憶中他見過無數個人的面孔,但隻有他,他在這裡遇到了。

雖然性格方面是兩個極端的人,但是不知為何他還是不面對他動了心。

或許是他安靜的睡顔打動了他吧?不,不如說是不知從何開始他對這個弱小的渣渣上了心。

嘉德羅斯斜了金一眼,腦内閃過的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情緒的側顔,不知為何心底有些煩躁。

随着時間的推動着煩躁感更勝,嘉德羅斯皺着眉,朝金說道,“喂!渣渣,你就不能做出些生動點的表情嗎?”

或許是沒想到嘉德羅斯會說出這樣的話,金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卡頓,過了一分鐘後,金才轉過身,平靜的看着嘉德羅斯。

天青色瞳孔中倒映出他的樣子,金彎起眉眼,勾起唇角,對他展現出了一抹笑容。

他的笑容很美,或許是原本他就長得很好,所以就算這抹笑有點僵硬但還是很好看。

可嘉德羅斯并沒有因為這個而變得心情好,倒不如說更加不開心了,因為他看見了,他的那雙眸子裡根本就沒有半點情緒。

雙手漸漸捏成拳,淺金色瞳孔滿是憤怒,嘉德羅斯捏住少年的下巴,強迫他直視着自己,他特有的低沉的聲線緩緩響起,“渣渣,你是在玩我嗎?”

對于嘉德羅斯的态度,少年無動于衷,厚重的睫毛微垂,一幅任人擺布的樣子。

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升起,嘉德羅斯松開了捏住金下巴的手,一言不發的就往外走,期間他并沒有回頭過一次。

而跌坐在地上的金,則是一臉平淡的看着嘉德羅斯離去的背影,早就閉合上的心,需要時間來慢慢的将之打開,嘉德羅斯還是有些急躁了。

...

最後一根葉子也掉落在地上,向人們昭示着冬天的到來,而年僅九歲的嘉德羅斯,也渡過了他十歲的生日。

昏暗的房間内燭火微晃,仆人們捧着點上蠟燭的生日蛋糕向主桌上走去,火燭在較暗的室内泛起小小的光芒,像極了夜空中的星光。

坐在主座上的男孩一臉平靜的看着忙碌的下人,對他而言過不過生日其實都無所謂,反正與往年無差。

其實差别還是有的,今天看嘉德羅斯過生日的人多了一個,那就是他口頭上的‘渣渣’的人。

金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天青色的瞳孔中一閃而過複雜的情緒,帶着點懷念和悲傷,曾經的他最期待的就是這一天,‘母親’溫柔的将他喚醒,親手做個蛋糕為了慶祝他的誕生日,雖然他們很窮,但日子卻過得很充實。

不過現在懷念也沒有用了,因為這一切都已成為過去,那一切隻不過是假象,一個為了哄住自己的假象。

‘咔哒’一聲大門被打開了,一個老人闖了進來,隻見他急匆匆的走到嘉德羅斯面前,面目誠懇的跪了下來,蒼老又中氣十足的聲音緩緩響起,“非常抱歉,我的王,請原諒老生的冒犯。”

雖然老人是跪着的,但他的背脊卻挺的很直,他像是一點也不懼怕嘉德羅斯的樣子繼續逼問着,“老生這次來是想問一問我的王,您是打算收養這隻下賤的Omega嗎?”

不知為何從别人口中聽到‘下賤的Omega’這類的詞隻讓嘉德羅斯覺得特别的刺耳,在他的心底,這樣帶着一點侮辱性的話語也隻有他能對金說,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隻讓他的覺得不爽。

淺金色的瞳孔微眯,屬于強者的威壓一下子向老人襲去,老人原本挺直的背也彎下了些許,男孩薄唇微動,“你是在質疑我的選擇?蟲子。”

老人将頭低的更低了,他字正腔圓的說着,“老生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本人的事哪裡用得着你來指點。”嘉德羅斯話鋒一轉,“蟲子就做好蟲子的本分,将手伸的太長可不見得是件好事。”

老人身體開始發起抖來,他戰戰栗栗的說着,“老生這也是為您好啊,您已經十歲了,已經是适婚的年齡了,您該選王妃了。”

“王妃?”王妃這兩個詞像是敲響了某種念頭,淺金色的瞳孔斜了一眼對他們之間的争執不感興趣的某位,唇角微勾。

“您該選個适合您身份的王妃,比如公爵家的Beta小姐就很适合您。”

“閉嘴,蟲子。”淺金色的瞳孔冷冷的看着老人,老人被嘉德羅斯這樣一看,頓時住了嘴。

金發少年一步一步向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桔黃色頭發的少年走去,少年似乎在發愣,他直勾勾的盯着某處,眼睛始終沒挪開半分。

金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人拽起,身邊是嘉德羅斯獨有的帶着強烈氣息的信息素,天青色瞳孔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被平靜所覆蓋。

在金滿是驚訝的樣子中,嘉德羅斯說出了一句霸道的宣言。

“我現在宣布,這個渣渣,将會是我的王妃。”

若幹年後再起回想起嘉德羅斯當時認真的表情,金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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