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大賽上突然出現了一種怪病,但凡得到這種怪病的人都會在一定的時間内失去某種東西。
他可以是人的器官,也可以是情感。
那麼若是大賽第五和倒數第一同時得到這種怪病又會發生什麼呢?
一片漆黑,眼前除了黑暗也隻有黑暗。
他就如同一艘在一望無際的海洋上浮沉的小船,看不見盡頭,也不知自己身處何方。
耳邊響起音量不同的噪音,就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将他狠狠的掐住,無法呼吸。
手邊感受到的滑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立馬抽回了手,隻有在抓緊自己手臂的時候才能讓他感覺到稍許的安心。
耳旁響起的是什麼聲音?雙手觸碰到的又是什麼物體?
這種恐懼感一直環繞在金的心頭,揮散不去,明明是如此開心的凹凸大賽此時卻隻讓他感到恐懼。
一種不知名的恐懼。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熟悉的人,沒有那面冷心暖的發小,沒有那口是心非的魔女,也沒有那懦弱堅強的好友。
好可怕,什麼也看不到的狀态真的好可怕。
一路上金跌跌撞撞的走着,就在他來到一個相對來講比較安靜的環境下時,身體剛放松沒一秒,自己像是被某種野獸盯上的感覺突然浮現至心頭。
這種奇異的感覺他在登格魯感受過無數次,但卻沒有一次要比現在可怕。
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的監視下,自己卻找不到那個人的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突然身後出現樹枝碎裂的聲響,金警惕的轉過身,手中的原力正在聚集,“誰!”就算自己看不到,但至少要起到絲毫威吓作用。
一個男人慢慢的從樹樁後走了出來,較有趣味的看着此時正在四處張望的小鬼,明明自己就在他的身前,他卻像沒看到他似的。
他的身體微微繃緊,就像是随時準備進入戰鬥的野獸,但此時他可沒心情跟這家夥打一場,雖然逗他就跟逗貓一般無差。
“這不是常常跟在大賽第二身邊的小鬼嘛?”男人磁性又低沉的聲線緩緩響起,明明是如此吊兒郎當的語氣,卻讓金感到了一絲安心。
他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不認識的人’。
“雷獅?還是雷獅海盜團?”少年疑問道,他并不能确定雷獅身後是否還有其他人。
看着金略緊張的神情,不知為何男人突然有點想笑,卻還是回答了他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