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影千城溜達達尋找到波本下落,他找到對方時,安室透正在和貝爾摩德聯系。
禦影千城準備喊人的動作頓住,動作自然的停下腳步,他默默屏住呼吸,探頭探腦的看向在舞廳陽台上打電話的服務生。
貝爾摩德和安室透聊起了端木磊田的死,準備讓對方作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過去看一看,
但安室透有自己的打算,比起組織人渣和敗類之間的較量,他更擔心禦曦虹野那邊,
盡管對方說過敢壞他的好事就不告訴他組織boss的下落,但他還是為對方心驚,
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探聽出組織的秘密,不論發沒發現,禦曦虹野存活的概率都極低,
“誰在那兒?”正在思忖的安室透猛的扭頭 ,看向了禦影千城探頭探腦的方向,
然後,和一個紅發男人對視上。
......
安室透可疑的沉默了一下。
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發現不對勁,遲疑的開口詢問:“怎麼了?”
安室透意識到此刻的安靜有些不合時宜,他若無其事的說:“抱歉貝爾摩德,夏布利好像有事找我,那些事我們之後再說。”
貝爾摩德望着挂斷了的電話意識到這是波本的拒絕,不過……
波本和夏布利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女人眯起眼,意識到組織裡好像還發生了其他她不知道的事情,
但她探究的計劃還是轉瞬打斷,且不說波本和自己相互牽制,如果抓到了他的什麼把柄,
貝爾摩德必須擔心對方和她魚死網破,将新一暴露出去。
這件事還扯到了禦曦虹野那個瘋子,誰知道瘋子想幹嘛,她可不想被人牽連。
陽台上,意識到自己被發現,禦影千城大大方方的從陽台遮擋的簾子後面走了進來,
外面涼爽的海風帶着陣陣海的氣息吹拂過來,大風引的兩人衣服飄動着呼呼作響,大衣的衣擺随風飄揚。
禦影千城冷的一個哆嗦,松了松鼻尖,難受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向安室透,直白的問:“你沒病吧?大白天的在裝/逼。”
安室透:……這家夥,知不知道什麼是風景,什麼是欣賞?
“禦影千城?你們什麼時候換的?”安室透決定不理這人腦抽筋的問題,專心了解自己想知道的。
禦影千城表情嫌棄的縮到擋風角落,忍不住道:“我們為什麼非要在這裡聊天?”
安室透簡言意赅:“方便我工作。”
禦影千城:……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安室透已經發現了對待禦影千城就是要沒有良心,
要是你按照日本的禮讓制度後退一分,他能得寸進尺三分。
“我想知道在端木磊田死後,組織下一步的打算。”禦影千城誠實表明來意。
“你們不是互換嗎?夏布利沒有告訴你琴酒他們的聯系方式?”安室透挑挑眉。
禦影千城聽後瞬間就變得蔫了吧唧,安室透甚至覺得對方平靜的臉上隐隐帶上了委屈,禦影千城悶聲說:“我不敢。”
他自認沒本事在組織人面前裝好禦曦虹野,當然心虛不敢去問,
要是别的就算了,這事關他們能不能弄死組織的糟老頭子報仇雪恨,禦影千城覺得還是警惕一點比較好。
安室透一陣沉默,你不敢?
你準備一個人去組織老巢的時候怎麼不說不敢?
你和禦曦虹野換身份的時候怎麼沒說不敢?
現在你和我說不敢?
安室透眼中明晃晃寫着不信。
禦影千城惱怒了一下,男人生氣的磨磨牙,告訴你,你今天惹到他,算是惹到棉花了。
安室透被對方幽怨的眼神看的忍不住垂頭抿了一下嘴唇,
“那抱歉了哈,我和琴酒關系不好,并沒有接到什麼通知。”
“……你在嘲笑我?”禦影千城幽幽問,嫣紅的美瞳戴在眼睛上像是無機質的玩偶眼眶,詭谲空洞,他默默縮在角落裡,在陰影的遮擋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安室透時,分外吓人。
安室透就不明白,為什麼一張臉,同樣的相貌,在禦影千城這裡就像是隻陰暗爬行的男鬼。
一開始他以為是發色的原因,結果現在換了顔色,他更恐怖了,
萩原研二到底是看上對方哪點了?
安室透不回應,禦影千城隻能獨自生悶氣,不高興的鼓鼓腮幫子,他又回歸正題,“那就沒辦法了……”
他喃喃說着。
“什麼意思?”安室透察覺到不對,詢問。
禦影千城眼也不擡,理所當然說:“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在組織行動之前把“禦影千城”抓了吧。”
安室透:……這就是你想出來的方法?
禦影千城有些心虛:“本來禦曦虹野一開始也是準備強在組織前面把我抓走的,是聽了琴酒的計劃才反悔換身份的。”
他隻是把原計劃重新啟動而已。
面前的黑皮男人思索了半晌,頭疼的按了按眉心,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答應禦曦虹野的計劃到底是對是錯,
“你要怎麼做?”
禦影千城直接道:“這次組織雖然派出的人多,但在這條船上真正有實權行動的代号成員,隻有三個。
chablis(夏布利)Bellmouth(貝爾摩德)還有bourbon(波本)。”
紅發的男人歪頭指了指自己,“我抓。”又指向安室透,“你報告,貝爾摩德見證。”
“很粗糙的想法。”安室透點評。
禦影千城無所謂:“能用就行,反正最後能抓到個人給組織,貝爾摩德才不會管那麼多。”
他說這着話,突然發現安室透用複雜的目光看着他,
禦影千城眼中劃過一抹疑惑,安室透帶着默然的聲音傳來,“你為什麼會對貝爾摩德這麼了解?”
如果說這話的是禦曦虹野,安室透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偏偏說出口的是年幼就已經叛逃組織的禦影千城。
……他為什麼會知道?
禦影千城平靜的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緩緩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他難得微笑說:“不然你猜,在組織的嚴防死守,裡三層外三層的檢查一下,我們是怎麼傳遞消息的?”
“需要提示嗎?”
“……不用了,”幾乎瞬間懂了德安室透聲音艱澀的拒絕道,
那份文件,一号和四号之間,應該還有兩個人。
也就是說,在組織遭受人體實驗,被從小洗腦的夏布利和醉鲸,一直可以看到禦影千城正常人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