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夏扛着咒具一棍甩在了酒吞童子的頭上,側身躲過他噴出來的那股火焰,摸着差點被燒焦的頭發,隻能感歎“無下限”真好用。
而此時,本來還在擔心自己小命即将不保的星見織雪突然發現五條夏她,好像沒有放帳啊?
星見織雪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個非常眼熟的蒼藍色能量體炸開了,瞬間地動山搖。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拔除。”
這個帳總算是在慢了好幾拍之後升起來了。
其實五條夏是想起來應該要放帳的,但是想起來沒什麼用,她根本就不會,壓根就沒學過。
五條悟就不用說了,他做任務經常忘記放,教導五條夏使用術式的時候也沒想起來,而五條家也沒教,他們完全是默認五條夏是會的,因為放帳的術式真的很簡單,就算是沒有多少咒力的輔助監督都能輕輕松松地釋放。
但事實卻是五條夏連咒語都不知道。
不過這也不重要,反正也左右不了戰局。
這會兒小黑牽制着酒吞童子,小白看準時機放一發蒼,而五條夏作為主力輸出,擡起遊雲就是幹,一點一點地磨着它的血條。
酒吞童子被五條夏的這種打法直接幹進了狂躁狀态,眼看着領域即将成型,五條夏放棄了繼續實戰的想法,小白連發三個蒼,小黑找準機會直接把它拖入了夢境。
那根兩面宿傩的手指掉在地上,五條夏嫌棄地完全不想用手去拿。
看起來真的很醜陋,而且那上面的氣息也讓人很不舒服。
小白歎氣,在五條夏腦袋上踩了一腳,提醒她身上是覆蓋着無下限的。
“我當然知道啊,”五條夏超小聲地抱怨,“但那樣就會有一種無下限也髒了的感覺。”
她還是不想碰。
站在原地欲動不動,猶猶豫豫,左思右想地給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準備,還是下不去那手。
就,薛定谔的潔癖發作了。
最後還是五條家安排的人進來回收的。
他們一群人也在帳内,看見五條夏沒放帳就開始拔除咒靈還感歎了一下,真不愧是家主大人的女兒。
一群人比五條夏還要提心吊膽地關注着戰局,在發現特級咒靈的氣息漸漸弱下去還驕傲了一下。
不愧是夏小姐!
然後他們就發現不對了,咒靈已經拔除,人怎麼還不出來啊?!
那速度可以用閃現來形容,生怕慢一秒五條夏就噶了。
幸好過去之後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情況,着實是松了一大口氣。
最後的最後麼,五條夏重新給自己做了個造型,目标明确地跑去了盤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