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噼裡啪啦——”
五條夏從沙發上摔到了地上,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帶上了放在茶幾上的碗和杯子,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
“聯姻?誰?我嗎?”五條夏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
哇喔!這是怎樣得喪心病狂?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也許,大概,似乎,她現在是隻有四歲吧?
咒術界的這個下限,還真是低到了她難以想象的地步。
五條夏站起來,跨過地上的碎玻璃渣,“是誰呀?”
讓我康康是哪個倒黴蛋?
五條花音拿出醫藥箱,幫五條夏處理那些被飛濺的玻璃渣擦出的傷痕,“是加茂憲紀,加茂家的現任少主。”
“喲呵?禅院和加茂怎麼搞一塊去了?”五條夏摸着下巴,“查查他們的交易内容。”
倒也不算意外,誰讓他們五條家太強了呢?再不聯合一下這個咒術界就沒他們什麼位置了,雖然聯合起來也沒什麼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不過難道我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嗎?”五條夏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果然她平常還是太收斂了吧?
到底是誰認為她會聽從五條家的安排啊?
五條夏細想了一下,可能是她那爹給他們的錯覺。
“禅院家隻是探了一下口風,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五條花音的動作依舊輕柔,但話中的惡意卻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不過照樣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
五條花音沒說的是,禅院和加茂的聯盟也不太緊密,因為禅院家還準備了幾個備用的搭頭,嗯,可以給他們夏小姐做小的那種。
五條夏真的覺得這咒術界簡直就是瘋了,那麼離譜的事情都能出現,不過除了一開始的震驚之外她就隻感覺到了好笑。
就是那種看跳梁小醜一般得好笑。
首先,這種離譜的事情她爹她爸都不可能答應,五條家那邊也不可能,不過二者的原因不太一樣罷了。
其次,五條夏自己有實力,沒人能強迫她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那可不就是看小醜嘛。
不過說實話,雖然五條夏總共也隻活了三個多月,但她真的經曆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