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夏對漏瑚很感興趣,這不僅僅是因為它出人意料的智慧,更多是因為它能夠講人話哎!
那為什麼小黑和小白不能呢?
五條夏不明白,她揉搓着小黑小白的毛,然後發現他們倆都盯着她看。
靈感就是那麼一瞬間,五條夏福至心靈,是因為我嗎?
“爹!”五條夏從沙發上跳起來,扯着嗓子就開始喊,一聲接一聲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但是五條悟并沒有搭理她,五條夏在他們的房間門口又喊了幾聲,最後歎着氣走掉了。
算了算了,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
五條夏憂愁地開了一罐度數為3的奶啤,就這麼暈乎乎地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在沙發上醒來時,五條夏茫然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那個,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甜滋滋的啤酒,她好像隻喝了一口吧?
端起桌上的易拉罐一看,和沒喝也沒有什麼區别。
哇塞,她的酒量原來這麼差的嗎?
五條夏抓抓頭發又打了個哈欠,掀開身上的毛毯去洗漱,也不知道小黑小白哪個給她蓋上的。
至于她爹或者她爸這兩個選項,得了吧,這兩人到現在都還沒有起床。
并且由于她被一口僅僅3度的啤酒放倒了一整個晚上,實際上現在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啧啧啧,五條夏搖搖頭,沒眼看。
五條夏是在傍晚六點見到她爹的,一臉春風得意神清氣爽,然後把正在進行體術訓練的五條夏摁在了地上摩擦。
“我爹啊。”
“怎麼?突然發現你爹我英俊潇灑風流倜傥了嗎?”五條悟的腿上挂着一個挂件,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
五條夏被他哽了一下,她真的很想打擊一下她爹的自信心,但奈何她長得和她爹太像了,這也不能昧着良心地貶嘛。
“你可真是我親爹。”
“謝謝誇獎。”五條悟還伸手薅了一把五條夏的頭毛。
運動之後總是感覺身上很粘膩,在清洗過之後,五條夏換了一條比較清爽的藍色小裙子。
“爹你有空嗎?”
“怎麼啦?”五條悟頂着一頭洗發露出現。
“你先把頭沖掉吧,不是什麼大事。”五條夏回頭又開了一把遊戲。
終于,曆經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之後,五條夏終于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她把縮小成普通貓咪大小的小白和小黑抱起來,“這段時間小黑小白的實力有增長嗎?”
五條夏自己的感覺不太明确,她對小白和小黑的實力認知不太準确,一開始就是。
剛剛睜開眼她就感受到了他們的存在,知道他們很強大,之後輕而易舉把實驗室的人全部處理掉也佐證了這一點。
不開玩笑,她當時真的以為小黑和小白就是最強的,然後她就遇到了她爹,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但是和其他人其他咒靈比起來,小白小黑的強大依舊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