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惠表情麻木,習慣就好,各種心酸實在不足道來。
五條夏在旁邊不停地點頭,學會了學會了,以後她也要這樣幹。
五條惠感到心累,這個世界果然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不知道五條惠在想什麼,五條夏正在琢磨着另一件事情。
咒胎九相圖,真正擁有智慧的應該就隻有前三個,老三血塗,老二壞相,還有一個老大不知道姓甚名誰。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至少老大應該是完全有個人樣的。
而且他們這麼兄弟情深……等等,五條夏猛地擡起頭,這個,那個,他們好像還沒有和虎杖悠仁說過這件事。
嘶——不太好辦啊,但是又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
五條夏看看她爹,然後半點都沒有猶豫地就把這個人選給pass掉了。
别了吧,他爹隻會一點彎都不拐地直接把事情全部告訴虎杖悠仁,還是不太靠譜捏。
至于她自己,那也算了吧,她和她爹其實也沒啥不同,五條夏心裡有數。
不過要說起靠譜的大人,五條夏心中倒是有了人選。
“所以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家入硝子聽着五條夏一頓輸出也是皺緊眉頭。
雖說夏油叛逃後有了一個極惡詛咒師的名号,但要和加茂憲倫比起來那還是小兒科。
這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其實直接說也沒關系。
隻是整件事情對于虎杖悠仁來說太過殘酷了。
怎麼說呢,這種從出生起就一直被算計的感覺實在是不好。
家入硝子揉了揉她的腦袋,給五條夏遞了兩顆巧克力,“我會和他說的。”
“好耶!”五條夏帶着巧克力愉快地走了。
家入硝子站在窗前抽着煙,還真是造孽。
虎杖悠仁被算計着出生,小夏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