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點上齊，桑瑜望着久久不動筷子的人，打量一圈桌上美食，問淩戰。

“你是不是信佛啊？”

“……”淩戰摘掉帽子，露出一層毛茸茸青茬的腦袋，“頭發已經長出來了，謝謝。”

桑瑜握着筷子的手有點癢癢，想上手，好在意志力足夠強大克制住了，另外拿起一雙筷子放到淩戰面前，“快吃。”

“我不餓。”

“我吃，你說。”

淩戰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錯覺，多看兩眼桑瑜，要不知道清楚兩人沒仇，他甚至以為對方是在故意戲耍他。

行。

他說就他說。

“你哪來的錢投資？”

“我出生起每年都有集團分紅，外加家族信托基金，每年都有剩下，今年的還剩七千多萬。”桑瑜擡頭，“你沒有嘛？”

【……現在真沒有。】

【宿主，你娶了個金娃娃呀，以後都不愁錢啦！】系統比淩戰還興奮。

【你當軟飯好吃？信不信我前腳拿到錢，桑珏知道後腳就能報警抓我。】

桑瑜不爽地擡頭，“半天不說話，心裡頭說誰壞話呢！”

淩戰恍惚想起系統那還沒卸載的破爛功能，停止和系統的對話。

他腦子一轉，“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

“沒興趣，不缺錢誰上班啊。”她之前缺，現在不缺了，“當然啦，你放心，我會遵守合同。”

“我認為你做助理太屈才。”

“是吧，我也覺得，所以你擁有我這麼個助理，偷笑吧。”

淩戰自動練成選擇性聽力，忽略掉她後面的話。

“既然你打算投資，不如試一試制片人。”

桑瑜聽過這職業，“我不會拍電影。”

“制片人負責整個劇組的運作和管理，預算的審批和執行，全劇組權利最大。”

桑瑜瞬間眼睛亮起，“包括管你嗎？”

“不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