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地獄中的惡鬼,也不會讓你再離開”他說着可怕的話,在源娑柚晃神的間隙,突然從醜寶口中拿出一副手铐,手铐的一端铐住了她的左手。
源娑柚:???
“咔哒”一聲,源娑柚眼睜睜看着手铐的另一端铐上了禅院甚爾的右腕。
他擡起胳膊在源娑柚眼前晃了晃,露出惡劣的笑容,“你逃不掉了,大小姐。”
她才剛剛擺脫了一個屑男人,連個緩沖期都不給的就冒出來了另一個?
她還能順利地還能活下去嗎?
源娑柚面無表情地掏出八面漢劍,紮着馬步對着這副手铐狂砍。
禅院甚爾愉悅的笑聲響起,“沒用的,放棄吧,這是特質的手铐,尋常得斬擊對這東西無效。”
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久别重逢,大家不應該好好吃一頓飯其樂融融的訴說相思嗎????
雖然現狀難以接受,但是沒有鑰匙的情況下,這個手铐實在是太限制她的行動了。
更要命的是,現在她略有尿意,帶着禅院甚爾一起進女廁所的畫面太美,她根本不敢想象。
源娑柚欲哭無淚,“你把這個打開,我先去個廁所,去完你再鎖上也不遲啊。”
“趕緊把鑰匙拿出來啊,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鑰匙?”禅院甚爾戲谑地挑了挑眉,随後對着她張開了嘴巴,殷紅的舌頭伸出,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鑰匙被我吞下去了,想要的話,刨開我的腹部自己去找吧。”
源娑柚一時喪失了語言能力,是她理解出現問題了嗎?這種金屬物品能吞下去嗎?這是能被消化的東西嗎?
天宇暴君的消化系統是不是有些誇張了?這已經玄幻到了反人類的地步了。
他側頭看着一臉驚悚的源娑柚,不自覺地舔了舔嘴角的疤痕,這個疤痕被大小姐刺過一次,刺痛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
太爽了,那種感覺。
“這個鑰匙是用咒力凝結的,不快一點的話,會消失的哦,你知道我的體質。”
他邊說便從醜寶口中拔出天逆鉾,強硬的塞入她的手中,攥着她的手腕,将刀尖對準自己的身體,
“想要先從哪裡開始呢?大小姐.........”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他似乎在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而感刺激。
源娑柚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聲響,打偏了他的頭。
大概是和宿傩呆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源娑柚也化身成了巴掌戰神。
“清醒一點了嗎?清醒之後就趕緊帶我回家啊,你想讓我尿在外面嗎?”
禅院甚爾“嘁”了一聲,舌頭頂了頂腮,似乎不滿意事情朝這個方向發展。
那雙無神地眼睛平靜如死水,孔雀羽般漂亮的綠瞳泛着無機質的光,他身上的自毀傾向實在是太嚴重了。
嚴重到剛才如果不是她及時打斷,恐怕禅院甚爾真的會借着她的手,用那把刀生生把自己刨開。
擅自闖入對方的生活之中,又擅自離開。這對甚爾來說是不公平的,這樣的行為,隻會加深他的堕落,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活着。
源娑柚感到一陣愧疚,從某種角度來說,帶着目的接近對方的她也是一個惡劣的人。
但是........
她現在要收回上一句話,愧疚個鬼啊!
站在酒店門口,源娑柚驚訝的反問:“為什麼不回家,我買的房子呢?為什麼帶我來到酒店了?”
“啊,房子”禅院甚爾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他用指節抵住太陽穴,不緊不慢的敲着,
“我賣掉了。”
源娑柚:“..........那我位于東京市區的大平層呢?”
禅院甚爾:“一起賣掉了。”
源娑柚:“我留給你的股份,存款,各種收藏品以及房産,全都沒有了?”
禅院甚爾:“嗯。”
果然,他還是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