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手鍊?”傅玉看到肖恒手上拿着一個粉色珠串,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紅魂珠,它很特别,花了許多心血從高人那裡求來的。”肖恒珍視地摸了摸。
傅玉心虛哦了一聲,不再追問,隻誇了句很漂亮,走開了。
“我今日見着一中年男人在附近徘徊,看着挺面生的。”肖恒跟在他身後。
“是夏伯,前些日子府内新招進來打雜的工人,沒來幾天,你肯定瞧着面生。”傅玉知道他說的是夏水耿。
肖恒沒注意他的解釋,而是抱着傅玉嗅着他身上染的燒紙氣味,埋進他的頸窩,傅玉有些癢,微微轉頭。
“小玉,最近幾天好累啊,讓我吻一下吧。”肖恒低聲,他想起剛剛看見未燒盡紙上的無繪二字,他覺得自己更累了。
他将身子壓在傅玉身上,無視他輕微的抗拒。這裡是後院的小山,很少有人過來,他肆無忌憚起來,将手伸進重重衣服裡,從腹部探到胸膛,摸索着一邊的突起。
傅玉不舒服地掙紮,他用手推肖恒,微微喘息說:“肖……肖恒,現在是白天,而且這裡說不定會有人來。”
“不要管,小玉,我很想你。”肖恒拒絕了他的推搡,繼續使力抱緊他,吻他。
“我不要,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意願。”傅玉生氣,加上趙無繪給他寄得那封信,他心情很複雜。
由于他的掙紮越來越強烈,肖恒隻好放軟,低聲道:“好,我們回房間,小玉。”
肖恒一把将他抱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其間碰到了幾個小厮,傅玉羞得将臉埋進了肖恒的胸膛裡。
傅玉被放到了床上,肖恒欺身壓上,一點點吻上他的臉,眼睛和嘴唇。他把床上人的衣服一點點解開,而床上人雖沒有熱情配合,卻也沒有激烈掙紮,而是安安靜靜地看着他,眼睛裡沒什麼光亮。
一陣旖旎的水聲過後,夜色漸黑。下人送來晚飯,肖恒起床,一點點将飯食端到床邊桌上。
“小玉,今天府上準備的飯菜很豐盛,還有雞湯。你不便起身,我喂你吃吧。”肖恒用調羹舀起一勺雞湯,送到傅玉嘴邊。
溫熱的湯在唇邊,濃香四溢,傅玉安靜地張開嘴,喝下湯,他喜歡這種甯靜。
肖恒看傅玉此刻溫順漂亮,忘記前幾天的疲累,他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小玉,我們成親吧!”
這句話像是一道驚雷,傅玉嗆了一口,望向肖恒說:“你在說什麼,我們不過是睡了個把月罷了。”
“小玉,我很愛你,我想名正言順的擁有你。”肖恒說。
“名正言順?我們兩男子不可能名正言順,你的爹娘會同意嗎?你不怕背負罵名,你真的不會再娶女子為妻嗎?”
“不會,永遠不會,我隻會擁有你,我家後繼有人,不需要我再娶妻,而且我娘是知道我愛男子,我爹那邊不難說。”肖恒抱住他。
傅玉卻沉默了,他根本無法接受一個害死自己父母,通敵叛國的惡人作為自己以後的伴侶。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得到證實,所以他依舊自欺欺人,即使一堆證據擺在面前,他還是陷入了肖恒愛的陷阱裡。
“不,我不想。”傅玉許久才會應。
“我們可以晚一些,等你過完爹娘的孝期,我們再成婚。小玉,我等了你那麼久,不在乎再等幾年,隻要你答應。”肖恒說。
京城,父母的孝期一般為三年,但也有一年的,部分地區有所差異,傅玉所在的位置,孝期一般是一年。
“再說吧!”不過是一年後還是三年後,都是以後的事情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肖恒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言不發許久,隻繼續喂傅玉雞湯,直到湯喝了一大半,他才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喜歡趙無繪?”
“什麼?”傅玉不解的同時也搞到震驚,自己做了什麼讓他這樣認為,“你為什麼這樣問?我不可能喜歡他,他是我的妹夫?”
“如果他不是呢?你會和他在一起嗎?”肖恒繼續追問。
“不可能,我不喜歡他,這一切都不可能。”
“可是我不止于一次看你和他待一起,甚至舉止親密,以前我以為你喜歡劉遠,但後來我發現你似乎和趙無繪更親密。”肖恒嫉妒了,嫉妒得發狂,他忘不了他們親密的畫面,忘不了傅玉燒掉的還帶着趙無繪名字的信件。
如果不是調情的信件,有什麼必要避開人焚毀呢?肖恒自問不是大度的人,他脾氣差占有欲強,他隻有傅玉一個人,也要傅玉隻有自己一個人。
“我現在實實在在的和你在一起,每晚和你同枕而眠,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成不成親重要嗎?”傅玉問他。
“重要,隻有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我才安心,也能威懾想要暗中傷害你的人,他會因為你是将軍夫人,而有所忌憚,還有你爹娘的事情我一直都在調查,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縱火者。”肖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