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靖程在思索着幕後黑手的目的。
另一邊趙丞相将衍舟喊到書房。
否定了她的猜測。
“這許靖程家庭和睦是遠近聞名的。”
“也未曾聽聞家中遭遇什麼變故。”
“可若是沒有遭遇什麼變故。”
“他那般立志要做純臣的人為合要參與黨政呢。”
聽到女兒堂而皇之的讨論這個事情,趙丞相趕忙打斷。
“衍舟,不是為父瞞着你。”
“而是知道太多不僅傷神,若是哪天一時不查。”
“更會釀成大禍。”
“切莫不可粗心大意。”
“太子乃朝中正統,若是想實現抱負。”
“未嘗不可。”
“可父親。”
趙衍舟仍想據理力争的表達自己的觀點。
“夠了。”
趙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
“衍舟,你也不小了,要體諒父親。”
到底是親女兒,趙父的聲音緩和幾度。
“以前是我太縱容你了。”
“膽子是愈發大了,可有想過你在外面那行俠仗義的作風,哪次不是為父替你兜的底。”
趙衍舟的淚水蓄滿眼眶,卻仍倔強地不肯落下。
“衍舟。你也該訂婚了。”
“若是在這般胡鬧下去你的婚事怎麼辦。”
聽到關于婚事的話,趙衍舟的情緒終于是爆發了。
“婚事,婚事又是婚事。”
“姜钰,樂知,再到我甚至到今熙。”
“你們有在意過我們嗎的看法嗎。”
“這幾個月來,所有和我們有關的事情便是婚約。”
“那我們自己呢。”
“你以前告訴我,嫁給許靖程我可以自由的跑馬,可以跟着他去各地遊曆。”
“樂知呢,她做錯了什麼,要去和那個纨绔子相親。”
“姜钰身子不過才好全,就要嫁與皇家。”
“父親,可我現在所嫁之人不再是許靖程了啊。”
“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才會過上你所說的生活。”
“你說我任性,可一開始教我有仁義之心的是你。”
“說我莽撞不懂體諒,可我想為你們分憂你卻總“把我排除在外。”
“父親,我不懂,我不如樂知那般聰慧,我不懂你的意思。”
聽着衍舟的質問,趙父隻得無奈的開口。
“不是為父不想告訴你,皇家奪嫡,本就是血雨腥風。”
“知曉的越少,是在保護你。”
“至于婚事,衍舟放心,為父一定會選一樁讓你自己滿意的婚事。”
聽到了父親的話語,趙衍舟知道交談無果。
她将剛剛自己的所有疑問都埋在心底,行禮之後,保持着最後的禮儀離開。
她的憤怒終是被淹沒。
“雲雀,我好累。”
趙衍舟回房後,不顧形象的重重癱在床上。
“小姐,老爺隻是在擔心你。”
雲雀在外面守着聽的不真切。
但是老爺對小姐的關心一直都是實打實的。
“況且林小姐說的對,一切有老爺呢,不需要小姐操心。”
看着雲雀笑着安慰自己的樣子,趙衍舟更加煩躁。
這種好像所有人都對自己很好,自己的憤怒更加無法言語。
“雲雀,你先下去吧。”
衍舟的聲音很輕,從來都沒這般輕柔的說過話。
像是在訴說着她們的命運,這般的輕靈。
第二日,趙衍舟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面色日常。
而因着趙丞相的一些愧疚,終是解了她的禁足。
春日的宴會本就多。
這邊趙衍舟興緻缺缺的跟着母親去參加宴會。
姜钰那邊又因着皇子的邀約而沒有參加。
母親帶着今熙去認識各家女眷。
這邊隻剩下林樂知與趙衍舟相聚。
“樂知,你說我是不是不知好歹。”
“父親明明是想保護我,我卻說出那般話傷了父親的心。”
“衍舟,”
林樂知坐在衍舟的旁邊,直視着她的眼睛。
“你沒有做錯。”
“也許你救人的想法是稚嫩與不成熟。”
“但你需要的是學着成長。”
“沒有誰一開始便是遊刃有餘的。”
“你的父親可能隻是不想讓你受傷。”
“去和你父親好好說說吧,好好聊聊好嗎。”
“嗯。”
趙衍舟抽噎着答應了。
“呦呦呦我看這是誰啊。”
一道刺耳的女聲傳來,打破了此地和諧的氛圍。
“這是退婚終于控制不住哭鼻子了。”
李疏玥,前短時間恰巧生病,她的父親一直視為趙丞相為死地。
連帶着倆人也是從小掐到大的。
“沒看出來啊,對那個窮小子這般情根深種。”
“就考中個狀元有什麼值得哭的。”
“也就是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就那麼一個破未婚夫寶貝的跟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