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哥。”
宋暮晚悄悄的靠近着自己的兄長。
“大人,我們這些監下囚,所有的錢财都被那些個官老爺帶走了啊。”
宋淩睿趁着那些劫匪不注意,
企圖将自己的妹妹藏在自己的身後,
不動聲色的轉移着劫匪的注意力。
“少啰嗦。”
那些劫匪也沒有客氣直接上來動手動腳,
“你們這些當官的沒有良心的,”
“誰知道你們将錢藏到了哪裡。”
“大人,我們這些已經成了監下囚的人,”
“哪來的廢話。”
宋淩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為首的男子一腳踹了出去,
“咳。”
情急之下,宋淩睿用眼神示意着妹妹躲藏到父親家人都身後。
“大人...”
宋淩睿還想說些什麼,
劫匪的刀已經抵在他的胸口。
“當老子沒見過流放的人長什麼樣。”
似是對朝中官員的不滿,
劫匪又對着他踢了一腳,
“一個個的精氣神這麼足,人這麼多。”
“看着那些押送你們的人跟護衛似的。”
劫匪們知道事情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但就這一群的人形态來看,
至少這流放的路上,應該是沒吃多少苦頭。
這樣的人沒有點家底,
誰又可能相信。
“要是我們真的有什麼背景。”
“那些人還能這麼痛快的将我們交出去。”
幾個劫匪想了一下,确實,說不通。
怕是有詐後,劫匪将人團團圍住,等待着首領的發話。
“交易呢需要拿出誠意。”
離了衆人視線的劫匪首領也沒有客氣。
衙役這麼遞上了金銀财寶,
劫匪卻搖了搖頭。
“這些東西,我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要是到時候官老爺們陰我幾筆,我這條命可就沒喽。”
“但是若是不收下這些财務,也不知道寨裡面的兄弟能活的了幾時。”
“你!”
劫匪看着那衙役滿臉的驚詫。
“交朋友嗎。”
衙役說着将手中的袋子扔了過去。
沉甸甸的銀子在他的耳邊環繞。
“就這蠻荒的地方,現在世道又開始亂。”
“打家劫舍,能活的了幾時。”
“這條路得有人走才能有人劫。”
劫匪認真的思考着這個提議,
若非真的沒有什麼活路,
他們也是段然不敢劫這些官家人。
來這的商人也是越來越少了。
誰知道這世道哪一天就亂了。
每天都是幹的掉腦袋的勾當,
和京城的大人物搭上,好歹能快活一段時日。
二人協商着,等着事成之後,與京中的大人們通氣,他也能撈的不少好處。
“不過這些人。”
劫匪眼神示意着這明顯要比以往的人狀态好的人,
想到趙衍舟那個瘟神不在,
他看着掙紮着想要解釋些什麼都江澤庭,
倒也懶得搭理。
“京中的那些大人們你也知道的,”
“給塞些銀子,不過兄弟若是想要,也可随意帶了去。”
“畢竟我們不好直接給。”
衙役做出動作示意着,
“但若是有了理由,我們便也好交差。”
他混不在意的說着,
反正到時侯若真有厲鬼,
纏上的也是這些窮兇極惡之徒,
與他們有何關系,
指望着他們去護一些有罪的犯人,
不拿他們擋槍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劫匪倒也沒有客氣,
随手指了幾個。
“那幾個就讓弟兄們帶走了,這寨子裡許久沒有見年輕姑娘了。”
陸映辰看着那首領指過來的方向。
甚至連最小的江漱陽都沒有放過。
她看着不遠處趁人不備來回穿梭的李魚。
這丫頭,若是應是已經将所有的信息都傳給了那些侍衛。
隻不過自此之後,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這次之後怕是開始真正的逃亡,
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色,
可惜了,還想去看看北疆的天空,
是不是玄禮說的那樣,是不是她小時候夢的那樣。
剛回複不久的精神開始高度的緊張。
在預估着所有人都位置怕是有遺漏。
懷中有着匕首,
到時還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正在思考的對策,看着能否有,
“這怎麼有一個小崽子。”
粗礦的聲音吸引力所有人的注意力,
眼瞧着事情不對,
李魚拔腿就跑,
卻被眼尖的劫匪一把抓住,
扔回來人群堆裡面。
“哪來的小孩,”
“看樣子那些人塞給你們的銀錢不少,這小崽子跑的這麼随意。”
衙役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
一字一句的說到,
“這可不是我們的人。”
“這小崽子。”
“你們這些壞人。”
李魚右手放在另一旁的手肘位置,
沒有管身後這些人的反應,
努力僞裝着,
“我的父親就在附近。”
“他要是找不到我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
“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竟還有一批隊伍離我們不遠。”
一時之間衙役心中飄過了無數的念頭,
“小孩。”
衙役僞裝的慈眉善目的模樣,
“你大人竟然也放心你跟着亂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