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物件,還有一些舊衣物,
實在沒什麼能一眼認出的信物。
“南枝去鎮子上會怎麼打扮。”
周母拿着一件較為嶄新的衣服,
“這是老大給南枝做的衣服,”
意外的樸素,沒有什麼花紋,沒有什麼樣式。
“南枝的姐姐不擅長這些,為了給南枝做這些花了不少心思。”
“我可以借用一下這個嗎。”
“嗯。”
周母為趙衍舟梳妝打扮,拿起一個木簪插到後面,
挽了一個漂亮的發髻。
“南枝很喜歡這個發型。”
“多謝,等我的消息,在此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趙衍舟帶着東西回到了小院中。
“下次可不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院子中的兄弟姐妹安慰到,
“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别一個人熬過去。”
“嗯,讓你們擔心了。”
趙衍舟朝着宋暮晚笑着,
“不過确實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這幾日可以幫我盤發嗎,就像我現在這樣。”
“我看看。”
沒有燭火,就這麼月色下,
宋暮晚比照着趙衍舟的發型,
在趙今熙的頭上實驗者。
“看,我就說我可以的。”
第二日一早,宋暮晚檢查着自己的成果,
“不愧是我,真聰明。”
“暮晚姐,你要不看一眼的頭發在說話。”
趙今熙氣鼓鼓的朝宋暮晚抱怨着,
“好了好了,失誤失誤。”
“今日大家不是有事要忙嗎,散了吧。”
走到了鎮上,
這幾日打探劫匪的消息,對這些隐藏的角落到時無比的熟悉。
行走在街上,
一連幾天,都會有誰一直打量着她。
黃昏,她看着身後跟着她的人,
轉身忽然沖進了巷子中。
“人去哪了。”
“在找我嗎,姑娘。”
趙衍舟從面前這位女子的身後出現,
“這位小姐說笑了。”
“不過是丢了個東西來找找罷了。”
“在下就不打擾小姐雅興了。”
“周南枝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
“什麼周南枝,我聽不懂。”
“那我換個問法。”
“樓裡的甯兒姑娘,是怎麼死的。”
“春風樓裡叫甯兒的姑娘有許多,不知這位小姐說的是哪一個。”
“姓周,周晏甯。”
“這簽了賣身契的姑娘們,有幾個會寫名字的。”
“都是甯兒甯兒的叫着,若是小姐不信,自可回我去春風樓看看。”
“若是不知,為何跟着我。”
這幾日趙衍舟也算打聽了些消息,
春風樓之前有一位花魁娘子,蹊跷離世。
據說是叫甯兒,
周家的長姐名周晏甯。
可被賣到縣令家的姑娘,為何會出現在春風樓。
“隻是看姑娘身形有些像我的一位舊人。”
“想着上來寒暄幾句,未曾想,就這麼持刀相向。”
“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同我回春風樓一看。”
“熙頤...”
趙衍舟看着熟悉的花紋,
成色不好的玉環,就這麼被挑了出來。
面前的女子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
“你怎麼會認識她。”
“是不是京中被流放牽連的人有她。”
“對了,流放的人在南枝的村子住着。”
“哈哈哈,蒼天開眼。”
“她在哪,帶我去見她。”
剛剛冷靜的姑娘,此刻有些癫狂。
“好,我帶你過去。”
城外,荒野處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面前的姑娘瞬間反應過來,
“你和那人是一夥的。”
“南枝是不是也被你賣了。”
關令蘅看着面前的女子,
“是我大意了,原以為是南枝派你來的。”
“沒想到,栽在了熙頤手上兩次。”
“怎麼,把我賣到北疆還不滿足,”
“這次想把我賣到哪裡。”
“我叫趙衍舟。”
“流放的人員中沒有熙頤姑娘。”
“我隻是看你胸前的紋樣有些眼熟。”
“周南枝被關了起來,我想救她。”
趙衍舟第一時間簡單的說明情況。
“你真的不是熙頤派來的。”
“不是。”
趙衍舟搖了搖頭,
“魯莽的營救解不了禍端,”
“我想直接搗毀整個。”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若是這樣,我沒辦法告訴你。”
“為何?”
“壓在身上的大山倒了,不應該開心嗎。”
“趙姑娘,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皮肉生意,若是這樣寫倒了,我們該怎麼過活。”
趙衍舟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