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駱駱震驚的表情仿佛江迢徒手舉了輛火車。】
【哈哈哈哈逸仔也是,他好像有一肚子想說的話。】
【笑死,看來你的震驚我的震驚好像都一樣~】
【嗚嗚嗚太好了我哥終于可以不用被綁着了。】
【隻要他後面不作妖,看在他讓我哥少受了點苦的份上,我以後不黑他了!】
【哈哈哈前面的鍵盤哥,快來直播吃鍵盤。】
【哈哈哈哈鍵盤哥人怎麼不見了。】
【還有賭十塊的,記得打到朕zfb賬戶!】
【不過是個找規律的數學題,也沒多難。呵呵,看你們激動的,果然是九漏魚多了,矮子裡面也能拔高個兒。】
【呵呵,不會黑就别硬黑好嗎?關鍵不是能解出來,而是他連紙筆都沒用。】
【一分鐘不到,謝謝,我都還沒來得及百度出答案。】
江迢和齊英逸連手将駱星文從“蠶繭“中釋放了出來。裹駱星文的布很像網上流行的搞怪西瓜條,還特别有彈性,顯得格外修身。
駱星文不知道自己的倒黴形象哪一點戳中了江迢的笑點,他看見江迢抽一下忍一下,抽一下忍一下……
駱星文臉黑的和鍋底一下。
“要笑就笑,我怕你再忍下去要抽筋了。”
江迢再也忍不住了,笑得直接錘地。
齊英逸也沒有忍住,腼腆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節目組真是太缺德了,裹就裹吧,為什麼要用西瓜條紋的布啊,真的很像短視頻應用上的西瓜條特效啊!】
【夜視模式下還不太明顯,燭光一照實在忍不住了。】
【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為什麼連腦袋也要一起裹起來。】
【哈哈哈我哥形象掃地。】
眼見駱星文的臉色越來越黑,齊英逸連忙咳了兩聲,拉住江迢。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齊英逸是第一次和駱星文合作,他不知道駱星文的性格。駱星文的咖位比他和江迢大很多,他擔心笑得太過萬一被駱星文記恨。
江迢已經笑抽了,特别是那一圈香腸嘴。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哪裡得罪過導演啊?”
駱星文雙手環胸,無語地看着笑癱在地上的江迢:“不瞞你說,我剛剛被關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江迢坐在地上,摸了摸下巴,擡頭望着駱星文若有所思。
駱星文簡直怕了江迢這個表情,根據前兩次的經驗,江迢隻要一露出這個表情接下來肯定沒有好事。他肌肉都繃緊了:“你想要幹什麼?”
江迢煞有介事:“我隻是在想是不是應該和你分開走,你都得罪導演了,再和你走在一塊豈不是會更加危險?”
駱星文:“……”
江迢跳起來拍了拍灰,非常義氣:“哈哈哈,不過放心了,即使有你會讓我們的前路變得更加困難,我們也不會抛棄放棄任何一個同伴。”
駱星文看見江迢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嘴角抽搐了好一會兒:“呵呵,你們,你怎麼不問問分開走的話弟弟是打算和你走還是和我走嗎?”
正在樂呵呵地吃瓜的齊英逸:“……”
你兩鬥法就鬥法,幹嘛要把火往我什麼引?!
江迢舉着蠟燭,映照着自己的臉,微笑地看着齊英逸。
齊英逸都快哭了,他隻想當圍觀瓜田的猹,并不想當被叉的瓜啊!
江迢笑了出來。
駱星文沒有忍住,也笑了出來。然而他笑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他還沒有打算原諒江迢呢,這種一笑泯恩仇的走向是怎麼回事。
江迢看見駱星文笑到一半突然繃直的嘴角,不由在心中歎氣,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這麼執着呢。
哎,真難搞。
【哈哈哈逸仔:可憐、弱小又無助。】
【哈哈哈哈爸媽吵架,問孩子要跟誰的既視感。】
【逸仔:你們吵你們的,别問我,我隻是一個寶寶。】
【哈哈哈誰爸誰媽?】
【江迢明顯更高一點。】
【哈哈哈哈這兩人到底什麼情況?】
【這種變扭的氣氛,有點好嗑怎麼回事。】
【停,打住,勿蹭,駱駱不約。】
駱星文:“我們走吧,先去和其他人會合。”
從房間的裝潢來看這個地方的風格偏中世紀古典歐式,他們現在所在的房間位于一個走廊的盡頭,微弱的燭光照亮不了不大的範圍,放眼望去前路一片漆黑。
黑暗的城堡,長長的走廊,未知的環境,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齊英逸扒在門框上,有點害怕:“我、我有點不敢走前面。”
駱星文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的樣子,主動道:“我走前面吧。”
江迢:“你不怕啊?”
“還行吧,”駱星文看見江迢表面輕松但手卻牢牢握住燭台尋求安心的模樣,嘴硬的嘲笑,“反正比你好一點。”
江迢想了想:“你不怕你就走最後吧,我覺得走後面比走前面更恐怖一點。”
齊英逸點頭:“确實,恐怖片裡主角隊一起找出口,一般都是碰的一聲,大家回頭,發現最後一個人已經沒了。”
駱星文背後汗毛倒立:“喂!你們不要描述得這麼詳細啊!!”
【哈哈哈哈,這三個人太好玩了。】
【駱駱:我本來還沒有特别害怕,但被你們講完後我開始恐懼了。】
三人最終還是以江迢齊英俊駱星文的順序步入黑暗的未知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