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是打字說的麼?過來這裡]
殷念發來一個地址。
我沒有多問,隻是穿衣下樓,定位打車,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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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念給我發的地址,是個金店。
我不怎麼逛這種地方,隻看不買,櫃姐的眼神能剜死個人。
但殷念顯然是有備而來。
我到的時候,殷念已經看好了幾款,都是純金的手镯,在玻璃櫃上一字排開,全是我考慮不起的價格。
殷念讓我挑一款,聲稱想送給奶奶,我就結合長輩們的審美,挑了一款看起來最順眼的。
挑完手镯,殷念又讓我幫忙挑項鍊。
項鍊可選的樣式就比較多了,我選了款金條樣式的方方正正的項鍊。
以前我覺得黃金很俗,現在大概是血脈覺醒了,便隻覺得黃金很迷人。尤其是這種形狀近似金條的,就更迷人。
“确定?選完就不能反悔了。”殷念問道。
我愣了下,很快就點了點頭。
搞什麼,好像是要送給我似的。
殷念擡手一個動作,示意櫃姐把東西包裝起來,看得一旁的我好羨慕。羨慕得快要仇富了。
不知道雨是什麼時候降落的。從金店出來,路面已經有了薄薄一層積水,倒映着這座城市五彩斑斓的顔色。
在我盯着積水發呆,幻想着水面下有個不為人知的世界的時候,後頸卻突然被烙上涼意。
我下意識想扭過頭去,殷念卻說,别動。
随後我看見她那雙玉手繞到我的胸前,為我戴上了那條金項鍊。
我不知所措。
确認項鍊戴好後,殷念走到我面前,傾身過來,貼着我的耳朵說:
“生日快樂,陳小姐。”
哎?今天居然是我的生日?
是哎,我給忙忘了。
那這麼說,我已經正式滿二十五歲了。
我還是對此感到錯愕,“你怎麼知道……”
殷念笑了,“當然是因為我和人事部的CC關系很好。”
可惡。
我跟你們這些有錢又有人緣的人拼了。
心裡這樣吐槽着,我卻說不出口。
我才注意到殷念今天有特意打扮過,她的妝容比平常更一絲不苟,濃顔和霓虹夜色相得益彰。
那麼優雅,那麼迷人。
但我還是哆嗦着擡起了手,勾起那條鍊子。我想我已經在美色面前栽過跟頭,不能一栽又栽。
殷念似是早就料到了這一手,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陳小姐,一定要讓我經曆送出的禮物被退還這樣難堪的事麼?”
“無功不受祿,這太貴重了……”我無措到磕巴,“而且你不是說,這是送給你奶奶的。”
“誰說你無功?這個。”殷念揚起了手裡的另一個飾品袋,“才是送給我奶奶的。”
“那個。”殷念的目光落在我胸前,“是一開始就打算送給你的。”
“大晚上被我捉出來,鞍前馬後陪我挑選送給奶奶的禮物,怎麼就算無功了?”
“……”我看着殷念,一時感到詞窮。
我且不知,原來隻是幫忙挑選個首飾款式而已,就叫鞍前馬後了。
這是什麼歪理?
但我也隻好妥協,同時在心裡回想着這條項鍊的價格。
一輩子那麼長,我總有機會回以等價的禮物吧。
該死,壓力瞬間上來了。我恨有錢人。
殷念這才慢慢松開了手上的力道,同時揉了揉我的頭:“乖。”
妥協後我反而輕松起來,竟也有心情調侃了:“殷小姐這樣,倒是像要包養我似的。”
殷念快樂地笑了,又一次把玩起我胸前的頭發,“我倒是想包養你,你給麼?”
她站在離我太過暧昧的距離上,撲過來的鼻息弄得我的臉頰有些癢。太近了,近到快和一些夢裡的畫面交疊。
心髒突然有力地跳動起來。
隻因為我突然想起來,這個距離的殷念我是見過的。
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做的那場春.夢裡。
我的頭發被殷念纏在指尖把玩片刻又放開。她的指關節擦過我的胸前,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感受到了那荒誕的心跳聲。
因為接下來,殷念說:
“現在你忙完了,要去我家麼,今晚。”
“我們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