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過去的很快,雖然都在睡覺,但還是感覺還是很充實。
主要原因是找到了長期飯票,次要原因就是那個小嬰兒留給我的疑惑。
我記憶力應該不至于差到見到這樣特别的人還會忘……但他的語氣,确實是認識我沒錯,我打算好好梳理一下我的記憶,不然他下次說的話題我接不上怎麼辦?
我窩在沙發上,從五歲開始……六、七……九?
等下,我八歲的一段記憶好像沒了?不、不止一段。我發現有關八歲的記憶特别碎片化,上一刻還躺在實驗床上,下一刻為什麼就住上新家了?我那時候哪來的錢買新家?
想了半天最後隻剩下頭疼,至于忘掉的是什麼,我是一點都沒想起來。不過至少知道reborn确實見過我。找我搭話應該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兒?
不管什麼事兒,其實我失憶了也可以幫啊,他又為什麼要走呢?
思考遇到瓶頸,我決定換個方向——如何恢複記憶。
如果有一個優秀的醫生,難題都可以解開,可惜沒有,pass。
很好,果然隻能問當時與我相處密切的人了。啊啊,完全不想找他,要不然還是先放着吧?反正不找回記憶對我也沒有太大影響。
在我的自我安慰下點點頭,嗯,果然還是不想這個,去打遊戲好了。
花了一晚上通關了新買的遊戲,主人公也失憶了,忘記了重要的人之後又重新被他打動,然後……然後是BE,那個重要人物死了。
這結尾太倉促了,感覺做遊戲的人就是為了惡心我們這群玩家才做的遊戲,随便加一些失憶的時髦元素就完工了,好想退錢。
剛好到上學的時間,我就帶着幽幽怨氣出門了。
“北條同學?”是沢田呢,感覺這兩天沢田含量好高。
“早上好。”看他來的方向和時間,他家應該離我家挺近的。
“Ciaos”小嬰兒用槍頂起帽檐,啊,槍?他又要讓沢田爆衣嗎?什麼仇什麼怨啊?
我憐憫地看向沢田,他回以疑惑的視線,完全沒有衣服要報廢的危機感。
“原來北條同學的家離我家這麼近啊,太好了!”
“為什麼太好了?”我不懂就問,“你不敢一個人走上學路嗎?”可能性很小,但是說出來會很好玩。
“……怎麼可能!除了吉娃娃這條路上完全沒有任何會讓我害怕的東西吧!!”他無語地吐槽,同時真誠到讓人心疼。
“原來沢田同學會怕吉娃娃嗎?”我突然有了想買一隻身材小巧的狗的想法,當然品種絕對不是吉娃娃,也不會故意讓它吓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