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通宵。
早上來到班裡也很沒精神,完全沒有動筆寫作業的欲望,還是在桌子上趴一會兒吧。
白毛昨天隻是買斷了我手裡的視頻,但在他的後援會裡,那視頻已經被傳瘋了,他們還挺喜歡那視頻的。……所以作業我應該可以再拜托一次後援會?
“北條同學,今天早上好像有數學考試哦。”笹川俯下身來擔憂的看着我,“聽說這次不及格會被加額外作業,你看看我的筆記吧。”
她擔心我每天睡覺什麼都不會,還專門給我送筆記,明明我都沒有給她做什麼……她真的,我哭死。
“謝謝你,京子。”在我自認為很感激但因為熬夜過度聽上去并不怎麼感激的聲音裡,她溫柔的臉上帶了幾分驚喜,“唔,那我也該換個稱呼啦……诶?”
對哦,我姓和名是一樣的,很難想到非常特殊的稱呼呢。
“叫我白怎麼樣?”
差不多六歲的時候,我終于遇到了同齡人。我和她玩過一次過家家,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她給我起名叫白。
因為是人生中第一個名字,所以還蠻有紀念意義的,對我來說算是非常特殊的稱呼了。
她眨眨眼,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我讓她叫這個名字,但還是道:“白的名字都好特别啊。”然後又讓我安心看筆記,就回座位了。
再誇一遍,白毛的後援團效率真的很高,而且還非常熱心。但我也不好意思白嫖作業,他們就說我可以拿白毛有關的物品來換,所以我決定天天給他拍照。
這就是校園生活嗎?真幸福啊。
趕在數學考試前五分鐘把筆記還給京子。我粗略看了一下,她的字和她本人一樣細膩,不愧是京子。
開考五分鐘後,我順利解決完卷子,憑借着空氣一般的存在感大大方方的趴下。
大概是學校的獨有魔法,就算沒有老師的聲音,我在的座位上也能安然入睡,不得不讓人心覺學校真是個好地方。
——存在感太低也不好。
我拍了拍揪住我後領的胳膊想讓他松手——一覺睡到中午被雲雀逮住後他想咬殺我怎麼辦?
我及時打斷他還沒說出口的話題:“今天中午有我的午飯嗎?”
他笑容玩味:“你猜?”
我猜有,“那走吧?”今天這頓打逃不過了,不過問題不大。我伸了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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