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麼是你!”
對面被等比例放大十倍的人看上去很驚恐的樣子,等等,驚恐?
雖然不知道他害怕我的原因,但是……這不是逗人的好機會嗎?
我從要留着耍其他人的餅幹中随便拿一塊遞給他,“巧克力餅幹,吃嗎?”
他一臉狐疑的看着我,但手上的動作利落的搶走了我手裡的餅幹,“你會有這麼好心?”
我還沒張嘴,他就吃下去了。
防範的很好,但下次如果身體能實行就更好了。
“咳咳……呸,呸!這分明就是摻了煙灰的碳吧!”他的臉色不太好,不過應該離死還遠,我松了一口氣。
“……羅密歐?”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姐姐,她看向這人的眼神深情款款。
但是剛才他還是小孩兒啊,姐姐認錯人了?
下一秒,畫風突變。姐姐手上的紫色蛋糕精準落在了男生臉上,不知道是不是香芋味?
出于饞和好奇,我發出了提問。
“嗯?我做的是蟲類蛋糕哦。”
?
這姐姐剛剛說話了嗎?哈哈,應該是我幻聽了……個鬼啊,真的是蟲類蛋糕啊!蟲子從那人臉上爬出來了啊!!!
我被打擊到無以複加,世界上居然有人比我還擅長做黑暗料理……這可是我為數不多的特長之一……
那個大姐姐在我變灰的時候走了,應該是不想看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
……我也要趕快逃離案發現場才行。
——咔嚓。
“畏罪潛逃可不是好習慣,你殺人的證據已經被我拍下來了哦。”
我真希望在我後面的是拿着變聲器的沢田綱吉。
唉,Reborn大概率(60%)是想讓我進家族,小概率(40%)是想捉弄我,總之都很不妙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我不接話了,我倒要看看他下一句要說什麼。
“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那就和阿綱他們做最後的道别吧。”Reborn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套警察制服,還是嬰兒款。在這個場景下穿着這套衣服說這種話有種奇怪的即視感。
“北條同學!”沢田綱吉臉上有一分震驚、兩分尴尬——可能因為他沒穿衣服。三分疑惑和四分擔心,“Reborn??為什麼北條要和我們道别?”
我本來不想配合Reborn的,但有人送上門來了,那對不起了。
“我……犯了不該犯的錯……”我聲音顫抖,低下頭,不讓沢田看到我憋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