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是一室一廳,所以:
“我在房間裡睡,你們三個睡客廳。”
這可是我家,别想鸠占雀巢。
大家都精疲力盡,但并沒有人反對,我點點頭進卧室,準備把我拿的資料看一看。
“藤野敏,27,有一子,其子主動接受實驗,後身亡。”我一點點看到最後,“藤野似有背叛意圖。”這句話上面打了紅色的勾。
……
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看到我想到他兒子,心軟了,想帶我離開,結果被家族發現。為阻止他就又派了兩個帶槍的人來帶我回去。
……
但他的名字不是真實的,不是嗎?他也不信任我啊。
想象中的安慰效果,并沒有随着這句話起效,反而讓我越發看不清手上的紙。
“啪嗒”濕潤滴落在紙上濺出毛邊。之前我這樣會被打,會被罵,但現在再也不會了,哈哈……
我又忍不住想起那扇在他身後的,有斑駁血迹,但仍然關着的門。
他真的拼盡全力擋下了研究院,而我當時正在……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慶幸他沒有打開那扇門,慶幸他沒有看清屋内空無一人。
真是卑劣。
……
但為什麼偏偏名字是假的。
之後幾天我過的有點渾渾噩噩。
六道骸第一次在我受傷後受傷跟我說:“醫生怎麼說?”第二次跟我說:“院長找好了嗎?”這次……
“你到底在做什麼?就不怕哪一次真死了?”他的神情終于嚴肅起來,不過配上臉蛋……
有點像小大人。
“這個我還真不怕。”反正死着活着也沒多大區别。
他肯定誤解了我的意思,“那下次可别指望我救你。”
我拉長聲調懶洋洋地敷衍他:“嗯嗯,好的。”
我在想什麼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狀态這麼差呢?我也不能理解。
我又想了想,說:“更年期是這樣的。”
六道骸:?
我累了,閉上眼睛不再聽他說話。
夢中,我見到了熟悉尼北條先生,他……六道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