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沈應闌的目标真的是他的身體,慕羽聆可能無法突破自己心裡那關。
而且男人和男人内個,自己一看就是要做下面的那個,他最怕疼了,慕羽聆内心很抗拒。
沈應闌覺得好笑:“我若是真想要這些,你以為你還還能活到現在?”
“沈哥...”慕羽聆輕喚着,他不要心髒血液什麼的...那他要的,不會真是他吧...想到什麼做他的夫人,什麼舞伴,還有種種...慕羽聆有些害怕。
沈應闌真是無條件對他好?慕羽聆才不相信,但自己确實需要好好想想,也許他對每個小弟都這樣呢。
既然如此,不如先給沈應闌留個好印象,他擡起頭,扯着嘴朝沈應闌笑了下,導師這件事還得靠沈應闌牽線呢。
殊不知這模樣落在沈應闌眼裡有多嬌俏,看着白皙漂亮的臉上那雙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沈應闌忍住不上手觸碰,“行了,别撒嬌,和我回去。”
看着少年疑惑的眼神,沈應闌輕輕吐出兩個字,“練舞。”
......
繪衍萬生的總部位于帝國郊區南部的岱南谷,一座座各種風格的别墅組成了繪衍萬生龐大的總部,最中心的别墅是主辦公區,後方最近的二層小樓,就是季棹兮的住所,此刻的季棹兮正坐在一樓畫室,神情有些疲倦,垂絲茉莉的影子被昏黃的壁燈映在潔白的牆壁上,很美的花,靜止不動都讓人忍不住凝視。
屋内有一站一坐兩個人,神情疲倦的季棹兮坐在長長的藤椅上,撐着頭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男人。
谷楊看着他這模樣,看到他眼裡的抗拒,停止了話頭,認真地問:"真的不去?"
季棹兮淡淡道:"師哥還是不要再來了。"
抗拒的意味很是明顯。
谷楊嗤笑了聲,拉住旁邊的藤椅坐下,有些不适應,又站了起來,說:"我這是為你好,像我們這種人,若是沒有靠山會很難辦的,你已經不小了,這種虧還沒吃夠嗎?"
季棹兮搖搖頭:"我樂意吃虧,師哥喜歡畫那種畫,就去吧。"
谷楊捕捉到了某個讓人不舒服的詞,扯起嘴角冷冷一笑:"什麼叫那種畫,棹兮,你這是看不起?可惜啊,能幫人平步青雲的都是好東西。"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捷徑,一幅帶點政治色彩的畫,屬上你季棹兮的大名,一定會有更多人願意為你買單,你季棹兮是誰啊,追随者數都數不清楚,他們想要拉攏你,無非是看上了你的價值,你現在應該把這些價值變現,讓好處切實地落在自己身上,人這一生,不就為了名利嗎。"
“我是為了藝術,為了繪衍萬生。”季棹兮說。
谷楊覺得季棹兮清高的模樣很可笑,不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活到現在,還不懂權力和錢财的好處,還在拼命守住自己的才華和清風,真的很可笑。
“藝術哈哈哈哈,好,你是為了藝術,我記得有好多人都說過這句話,瞧瞧他們現在,”谷楊搖搖頭,眼裡全是輕蔑,"早就成為政界鼓風向的工具,棹兮,你也躲不過的。"
季棹兮的手指輕點手背,緩聲道:“師哥沒事就請走吧,你說的話恕師弟不能苟同。”
“好好好,苟同,”谷楊冷冷道,眼鏡後的雙眼透着寒光,"你會後悔的。"
......
随着練習次數增多,沈應闌的手掌對慕羽聆的腰的把控力越來越強,手掌穩穩地貼在慕羽聆的後背,引導着他的每一個動作,慕羽聆也不再緊張,身體自然地跟随沈應闌的引導,跳快步時,兩人腳步越來越輕快,地闆被踏出有節奏的聲響,汗水順着臉頰滑落,滴在地闆上。
兩人越來越默契,靠的也越來越近,慕羽聆每次擡起頭,都能對上沈應闌看着他的眼睛。
“累了,沈哥。”慕羽聆蹲下,跳了好幾圈,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沈應闌盤玉化了。
沈應闌伸手接過傭人遞來的外套,說:“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