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掐住我的腰按在防彈玻璃上，樓外懸浮車的流光映亮他眼底翻湧的占有欲："那小子碰你這裡了？"拇指重重碾過蕭然扶過的左肩，"還是這裡？"指尖滑向曾被激光筆掃過的鎖骨。

我隔着襯衫咬他心口的月光石吊墜："顧總監現在像極了生态園護食的雪……"尾音被他吞進突如其來的吻裡。溫軟的唇瓣帶着懲罰意味輾轉，智能玻璃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整座城市的霓虹都成了心跳監測儀上的波紋。

"顧總！董事會……"林茉的尖叫卡在喉嚨裡。顧淮錦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罩住我，轉身時露出後頸新鮮的抓痕："通知保潔部，A區所有男性員工接觸過的物品——"他把我發顫的手指含進唇間，"全部紫外線消殺。"

當晚公司論壇爆出十段高清錄像：我在資料室踮腳夠檔案時，蕭然的手剛擡起半寸就被自動門夾住；午餐時他遞來的壽司被無人機劫走；甚至他發來的消息都會變成顧淮錦的語音回複。

程翊在群聊裡撒電子彩帶：【恭喜顧總激活野獸模式！建議直接給嫂子頸環刻字】配圖是Q版雪豹叼着寫有"顧淮錦專屬"的栀子花項圈。

我縮在顧淮錦的飛行器裡戳他心口："要不要在虹膜鎖裡加個防出軌程序？"他握住我作亂的手按向操控杆，雲端大廈的外牆突然亮起巨幅投影——褪色的紅繩纏繞着月光石，鎖鍊盡頭拴着隻打哈欠的卡通白貓。

"早就安裝了。"他咬開我頸後的芯片槽，将虹膜認證密鑰推進血管，"從你五歲拽着我衣角哭那天起。"

警報聲突然響徹城市上空，我們交握的掌心彈出全息通知：【檢測到愛情病毒擴散，建議立即對感染者實施永久性肢體接觸治療方案】

蕭然在次日提交了調職申請，他辦公室的智能系統循環播放着《雪豹飼養手冊》。而我的早餐盒裡多了枚櫻花戒指，糖霜裹着的芯片上刻着段源代碼——那是用65536行程序寫成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