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知道蝙蝠俠的意思，但兩個氪星人能在半小時甚至更短的時間拆完一座城市。他拖着人直接去了撒哈拉沙漠，總之避免在城市，任何城市。

終極人打不過，他跑了，戰場又從荒無人煙的大沙漠兜兜轉轉回到原點，終極人執意要換地圖，快，貓頭鷹不要劃水了，給我綠氪，我得錘死他。

最好當場把他弄死，夜枭反手塞給終極人一堆綠氪。

終極人帶着零食面對老超，作為超人的邪惡同位體，他顯然沒有超人的顧慮，他可以放開手腳在城市内搞破壞，破壞永遠比建設簡單。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很耐人尋味了，超人表現出異常的精密性，他逮住終極人，在盡可能少損壞哥譚建築的情況下打架，可一旦哪棟樓被波及到了，他立馬開熱視線修樓，就連速度也慢下來。

“你說他為什麼一直避免哥譚的損失？”能反擊的時候修什麼樓，别和終極人一樣是個傻的吧。

蝙蝠俠緩緩地說，“他沒工資賠。”

夜枭眯起眼，他的動作更像是害怕對城市本身造成傷害。

為什麼？

“我實在不理解他的行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

結合異世界不同的細節和不同的發展，還有最近報社的奇怪報道和昨天的出道視頻，夜枭有個想法，不過需要試探一下，弟弟把自己保護的太嚴實了，從他那裡套不到什麼實用的情報，不過他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入手，“我在哥譚埋了一枚微型量子炸彈，足以毀滅整個哥譚。”

“你以為這樣我就和你一樣了？”蝙蝠俠知道夜枭是在試探，但有的人不知道。

終極人聽到了，什麼玩意，貓頭鷹還敢搞量子炸彈？！

克拉克也聽到了，毀滅哥譚？！

終極人直接把夜枭摁在牆上，還沒等他問夜枭什麼時候搞出來的量子炸彈，那邊夜枭試探的結果出來了。

他先前站的地方飄出來一隻超人，“東西在哪。”

“哥譚？”

“在哪！”哥譚的大多建築含鉛，克拉克看不透，他不知道炸彈在哪。

夜枭眼睛裡的歡喜，随着腦子裡等式成立褪盡光澤變得黯淡。他的臉上還挂着先前神經質的笑容，隻有那雙眼睛，蝙蝠俠從夜枭的眼睛裡看到了虛無。

夜枭不打了，他抓不住一所城市。

抓住能抓住的或者毀滅能毀滅的......

回憶很危險，可這件事刺激了他，痛苦、極樂和失望是一樣的，沒有區别。

蝙蝠俠出去了，留給貓頭鷹獨處的空間。他和貓頭鷹并沒有太深的聯系，貓頭鷹不需要他，他隻是需要靜靜，他的家人不在這裡。

“超人......”蝙蝠俠叫來克拉克，告訴他一些事，超人離開了。

理查德被偶像一路帶飛，然後......然後他看到了大蝙蝠，大蝙蝠打開門推他進去。

把爪子送進去，蝙蝠俠看着超人沒說話。

“......對不起。”一開始他認為布魯諾隻是單純的情緒激動，實際不是，他生氣了。克拉克能看見對方反複整理披風的小動作，他也知道布魯諾現在心情不怎麼好。克拉克選擇直球，有條有理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做，誠懇道歉。

“沒有下次。”

“嗯嗯嗯，沒有下次。”

室内也是直球。

“托馬斯，其實我知道，一樣又不一樣，但是你當初說過你為我而來。”

關于托馬斯，理查德知道，但他從沒說過，托馬斯不想讓他知道，他就假裝不知道。托馬斯有個爪子，那個爪子不是他。他以為他是替身，結果不是，托馬斯除了安全外，沒限制過他什麼，他可以成為他任何想成為的人。

除了每天要向大家長彙報他的行蹤。

來的時候偶像給他簡單科普——托馬斯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結合以前的細節，理查德知道那個爪子是他又不是他。理查德也知道托馬斯分的很清楚，他和托馬斯認識的那個理查德不一樣，并非同一人，他隻是理查德，一樣又不一樣的理查德。

“托馬斯，我想告訴你......”

“我為你而來。”

“歡迎來到新世界。”

“我們會成為很好的家人。”

“家人——”家、人。

夜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終極人銷毀完微型量子炸彈，看着赝品爪子和傻逼貓頭鷹，嘁，誰知道貓頭鷹到底怎麼想，他也就表面看着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