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瓦爾德和哈維談完了。

“我可以讓你在冰山俱樂部約見蝙蝠。”奧斯瓦爾德很平靜。

哈維擡手讓格蘭迪和殺手鳄讓開，“合作愉快。”

一時間，阿卡姆病房裡充滿了和諧的氣氛，看起來塑料極了。

“我們需要一批裝備。”企鵝開始寫劇本。

“還需要一個誘餌。”哈維也開始寫劇本。

他們都想玩把大的，不過有件事可以肯定，——他們都不信任對方。

達成合作也隻是因為他們目的一緻，暫且一緻。

哈維想和蝙蝠單獨談話，而奧斯瓦爾德想讓蝙蝠出局。

正如他們之前所說，利益是他們間最好的盟友。

亞瑟收到了哈維發來的邀請函。

私人派對？

冰山俱樂部？

另一邊，布魯諾也收到了邀請函。

寄給他邀請函的是奧斯瓦爾德。

跑出來了？讓他找找企鵝還有什麼事能進去。

新的非法交易？

布魯諾整理完文件，設置好時間。

克拉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有很多問号。

在接下來的時間，他的問号越來越多。

布魯諾在聚會開始前的一個鐘頭，帶着克拉克走進奧斯瓦爾德舉辦的聚會。

他坐在沙發上，瞎投喂對面的大塊頭。

格蘭迪咀嚼嘴裡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說，“格蘭迪讨厭星期一，但格蘭迪喜歡你。”

“我知道你喜歡我。”說話的時候，布魯諾又給了格蘭迪一塊糖。

克拉克看了看布魯諾，又看了看格蘭迪，哥譚不太對勁，哥譚人也不對勁，好吧，我也不太對勁。

他撕開一塊巧克力遞給格蘭迪，說實話，他不是很懂對面哥譚人的基本構造，活着又不算真正活着。

格蘭迪接過巧克力，看了很久，丢進嘴裡，“唔......是巧克力，格蘭迪喜歡你。”

在他們瞎投喂的時候，企鵝人過來了。

他把格蘭迪手上的糖拿走，“好好吃飯，不好好吃就不給你魚。”

“嗯......吃飯。”

服務員帶着格蘭迪去吃飯，奧斯瓦爾德直接坐在布魯諾對面，“我聽說你和蝙蝠是合作關系。”

“曾經是。”布魯諾aka蝙蝠俠眼不眨的說謊話。

“你的貨怎麼回事？”

奧斯瓦爾德知道布魯諾手上有一枚核彈，還有整個哥譚四分之三的武器，但那是之前。

“他炸了。”布魯諾委屈難過，說話間還帶着點抽泣，像一個被壞家夥搶走玩具的孩子。

“蝙蝠找我拿貨，我以為他拿着好玩就把地址給他了，誰想到他把我的貨炸了。”

奧斯瓦爾德沒說話，什麼叫拿着好玩？這種東西是能随便給人玩的嗎？

很快，他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個呢？你手上的核彈呢？”

“他卷跑了。”小少爺脆弱又透徹的藍眼睛望着奧斯瓦爾德。

小鎮記者扶了扶眼鏡，核彈，讓他緩一下。

已知蝙蝠等于哥譚，哥譚裡有一枚核彈，核彈能炸翻哥譚，核彈在誰手裡，蝙蝠aka哥譚手裡。

企鵝慌了，等他緩緩，這消息太大了。

蝙蝠就是個瘋子，要他說，最該進瘋人院的就是蝙蝠俠，現在這個瘋子手裡有枚核彈，完蛋，他們的城市要完，不行他得報警。

奧斯瓦爾德目光疲憊，壓低聲音，“幾個人知道那玩意丢了？”

“目前就我們。我說——”布魯諾聲音軟軟的，“你該不會以為報警就能解決問題吧？”

“警局裡什麼人都有。”

奧斯瓦爾德知道小少爺的意思，哥譚警局裡魚龍混雜，每個幫派都往裡面塞了人，要是把核彈丢失的消息告訴GCPD，等于所有人都知道，等于哥譚四分五裂，那些家夥絕對會趁這個機會做點什麼。

雖然這個情報很誘惑，但長遠看，他撈不到更多利益。

他要的是哥譚，是戰争，是生意，而這一切是建立在哥譚完整的情況下。蝙蝠搶走核彈不是狂歡，是威脅，想一下兩天前的全城暴動，蝙蝠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