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諾沒辦法理解亞瑟的想法，他提出問題：“為什麼偏偏是今天？今天可是聖誕節。”

“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莊重的節日做紀念，我們得談談。”亞瑟向布魯諾扔去一副紙牌。

布魯諾雖然有疑惑，但還是接住了。

亞瑟的理由很無厘頭，仔細想想似乎又有道理，再一想又會覺得他瘋了，什麼樣的人會為了一個節日策劃一場犯罪？答案很明确，可是在哥譚不能用正常來定義城市裡的人。

“那就談談......”布魯諾打開紙牌，“怎麼玩？”

“随意吧，我們都知道紙牌不是重點。”

亞瑟的邏輯很奇怪，介于正常人和神經病之間，他很混亂，從最近發生的一切看，他做出某件事，你問他為什麼，他會回答他的目的，除此之外他會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但是我打算重新好好做個好人——為了你。”

布魯諾“哦”一聲，繼續洗牌。

亞瑟和布魯諾開始抽牌。

“你上次說你欠我一次，我是指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說實話，亞瑟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完全沒底。

布魯諾微笑着，借助地點，他想起上次阿卡姆瘋人院發生的事，所有的一切串成線，“所以你想......”

“我想住到你家。”亞瑟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就這樣？不考慮一下别的？”

“那我們談談别的。”亞瑟開始轉移話題，就像剛剛說出目的的人不是他一樣。

“亞瑟你需要冷靜，我認為你可以離開哥譚。”布魯諾再次拒絕亞瑟，後續他會把亞瑟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句話就像踩到了亞瑟的雷區，亞瑟棄牌，“你才要冷靜，你就沒清醒過，你才要想清楚。”

亞瑟的聲音軟下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以後不做别的事，做個好人。”

“我暫時相信你。”布魯諾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亞瑟冷笑一聲，“别說這種話，你不會相信任何人，給我好好直視問題！”

雙方都沒有說話，隔了一段時間亞瑟歎了口氣，換了種說法，“好吧好吧，你不想直視就算了，隻要你開心就好，我們來談談建設哥譚的事情。”

“哈維應該跟你說了我們的讠......”

門“嘭”的一聲從外面被人踹開。

“給我接線，我想找到蝙蝠俠，我會折斷他的脊背，以哥譚的名義保證，他會死在我手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亞瑟懵了一兩秒，他不是把貝恩引到企鵝那邊了嗎？

貝恩确實被亞瑟引到企鵝那邊，但企鵝跑了，貝恩打算重新找小醜談談，他帶人直接從ACE化工廠正面突入，結果化工廠一個人都沒有。随後他打開門發現直播間除了亞瑟還有一個闊佬，這個闊佬他知道，哥譚樂善好施的老好人韋恩。

貌似和蝙蝠俠是雇傭關系。

亞瑟知道小少爺的另一個身份，他開始拖延時間給小少爺創造機會，“貝恩，我們從長遠看，蝙蝠就讓你滿意了嗎？”

貝恩想了想，“沒有，我還要哥譚。”

亞瑟：......

布魯諾：......

“蝙蝠俠和哥譚我都要！”貝恩強調了一遍。

他讓手下的人用槍指着闊佬和節目主持人，又指使幾個人檢查設備，他開始全城直播。

“我們的目标是蝙蝠俠，要他站出來，我要挑戰他，我要摧毀他。”

說完，他就在直播間等消息。

亞瑟試圖再拖點時間，但貝恩對此隻是打開了保險栓，他把槍抵在亞瑟頭上，“你對我有什麼價值？我隻需要韋恩，不需要你。”

亞瑟很上道，“你的意思是我能為你做什麼，我們或許可以合作。”

貝恩完全不吃這一套，“或者我讓你去死。”

“拜托，别這樣，我們可以談談我們相似的目的，我們都喜歡哥譚不是嗎？”

“聽我指揮。”

亞瑟答應了，“當然，這沒問題。”

貝恩說出自己的計劃，“這将會是一個完美的夜晚，我會先去威脅蝙蝠，别管那些哥譚警察，你們找到機會直接把蝙蝠帶進來，這是一場公平的對決，我會一對一單挑他。”

布魯諾aka蝙蝠俠aka哥譚準備跑路切号，他要是被抓，從哪裡給貝恩找一個蝙蝠俠？

問題是這是全市直播，他需要合理的理由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