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視，提姆第一輪就把韋恩是蝙蝠俠的想法否決了。

一個人是不可能出現在兩個地方，所以在場的是三個人。

韋恩、蝙蝠俠和超人。

戈登局長接過蝙蝠俠遞來的貝恩，還沒等他說什麼，那個男人就消失了。

戈登很清楚，蝙蝠俠是個在逃逃犯，但他不是個壞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或許還應當感謝他，然而從正面來說他不能鼓勵這種義警行為，不管蝙蝠俠出發點怎麼樣，從結果和過程來說，這種行為是在犯法。

前不久的全城暴丨動和模仿犯罪，戈登清楚如果那個時候沒有蝙蝠俠會發生什麼，戈登跟芭芭拉談過，他也清楚芭芭拉模仿犯罪的起因。

要按章辦事，雖然有些嘲諷，要他說最應該頒發獎證的就是蝙蝠俠，起碼蝙蝠俠比那些□□塞進來的人要有用得多，但他不能，他隻是個哥譚警察。

這就是哥譚，就是這樣，至少現在是。

戈登招呼人收隊，讓他們把小醜和貝恩帶走。

有些警員問要不要調動特殊部隊封城抓蝙蝠俠。

戈登象征性地說：“發布通緝令，收隊。”

“可是......”

“我說收隊。”

“好的，局長。”

亞瑟坐在警車裡，穿着紫色西裝的小醜手被手铐拷住，他的旁邊是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看着小醜時不時哼唧幾聲又笑幾聲，氣不打一處來，但偏偏這個差點引發爆炸的家夥什麼都沒反抗，老老實實被抓，老老實實跟着他們到警局。

相比隔壁車那個被綁在拘束台還不安分的家夥好多了......該死，他為什麼要把兩個壞家夥進行對比，歸根結底他們都是罪犯！

直到被警察問問題，亞瑟還是沒想通，誰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小少爺在場，小蝙蝠在場，超人也在場。他原本以為假蝙蝠是超人，因為假蝙蝠的戰鬥風格太正面了，完全不閃避，這絕對不是一個哥譚人。

可是後面出來的超人說明他的分析全錯了，亞瑟試圖分析，亞瑟仔細分析，亞瑟分析不出來陷入思維盲區。

負責審問的警官敲敲桌子，“同夥除了你說的企鵝人和謎語人，還有哪些？老實交代。”

小醜趴在桌上思考，伸出食指晃了晃，“不......不、不，還有——雙面人。”

警官問：“雙面人是哪位？”

“你們認識的那位，剩餘的我就不知道了，幫不到你真是感覺抱歉，但是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知道，遺憾的是韋恩被超人帶走了，我說......”小醜拉長聲音，“我們就這麼看着外星人在我們的城市裡亂竄？你們看過電視了嗎？你們是哥譚人嗎？”

“拜托，這裡可是我們的城市，啊？你們明白嗎？上帝啊，你們從哪個星球來的？不好意思警官，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隔壁審訊室，貝恩也覺得蝙蝠是假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絕不是黑暗裡的家夥，警官嚴肅地敲了幾下桌面，“越獄？”

貝恩完全不理，他隻想知道真正的蝙蝠俠在哪裡，等他骨折好了，他還要去抓蝙蝠，不過今晚的局面很有意思，結合之前得到的消息，他将假蝙蝠歸類到模仿犯罪裡，貝恩真心覺得那個假蝙蝠是蝙蝠俠的崇拜者。

問不出什麼話，警官聯系醫生并向局長申請，将貝恩轉接到黑門監獄。

被帶走的真蝙蝠和真貓頭鷹談了會話，走了。

與其說談話不如說是雙方冷戰，也許是單方面，迪克想。

說實話布魯諾很不高興，終極人之前說夜枭找他有事要談，結果被帶到這兒之後，夜枭什麼事都沒有。

“我還有事要做。”布魯諾說完這句話，離開了，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明天的哥譚新聞。

“出門左拐上樓。”夜枭善意地指路，發送完報道，把人送走後，他又恢複了先前的狀态。

夜枭知道布魯諾是城市，所以當前隻适合進行時空理論數據模拟。坐标的問題好解決，難解決的是時空關系，理論怎麼也比不上實際操作，他不想出現兩個世界相撞的局面。

按照夜枭的邏輯，世界融合導緻兩個世界相撞，不可以；世界融合導緻雙方世界消失一半的人口，可以。

他需要一場小實驗和一個機會。

新的家庭......

老記者在門外，布魯諾甩了一張黑卡給克拉克，“你自己把自己摘出來，炒我跟蝙蝠俠的cp。”

克拉克緩緩打出一個問号，今晚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我覺得......”

克拉克的話被布魯諾打斷，“分裂身份，或者說你很樂意你再次被全哥譚的人敵對？又或者哥譚人去大都會遊行？”

說到分裂身份，克拉克懂了，有段時間大都會人也曾嗑過克拉克和超人的cp，因為雙重身份的原因，露易絲曾拜托他去找現場失蹤的克拉克；在沒有和戴安娜坦白身份之前，他被認為在和克拉克同居。

“我們知道今晚具體發生的事，但你覺得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會是什麼樣？”布魯諾問。

是了，肯定有超人滾出哥譚的頭條，哥譚這座城市很排外，然後接下來就是關于韋恩、蝙蝠俠、超人的關系。